“放心,我都看过了,这里就我们两个,”那人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笑吟吟地说道,“你说他们能看懂我们的提示吗?”
“我哪里知道,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他们要是看不懂我也没办法。”
造饭的耸耸肩无奈地开口说道。
“真希望他们能看懂,念我们恩情,能救我们出去。”劈柴的开口喃喃说道。
“主子……”
那劈柴的刚要再说,却被造饭的一把捂住了嘴。
“嘘,有人来了。”
二人急忙恢复如初,造饭的造饭,添柴的添柴。
紧闭的木门又一次被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八字胡,身材臃肿,管家打扮的中年人。
此人大腹便便,肥头大耳,头颈处有好几层下巴,许是疾步奔忙又天气炎热的缘故,肥宽的额头不时有汗水流下,整个人虽一身华装,却难以遮盖那一股子酸臭味儿。刚一进门便大声喝道:“狗儿,酒准备好了吗?”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那造饭的自不理他,唯有那劈柴的急忙跑到一边橱柜,拿出一坛酒笑吟吟地交到那胖管家手中:“朱管家,酒我们早就准备好了,正要给您送过去,没想到您倒亲自过来拿了。”
倒是姓如其人,这朱管家果然长得像一头大肥猪。
“哼!还是猫儿你比较懂事,不像那狗儿,跟特码聋了一样。”
朱管家一双咪溜小眼剐了一眼那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造饭得,冷哼了一声。
那劈柴的听了此话,眼神微眯,而后又马上恢复那副笑吟吟得模样:“不知朱管家还需要什么?我可以给您一并送过去。”
“暂时不用了。”闷热的厨房使朱管家也不愿多待,又交代几句后便离开了此地。
“该死的大肥猪,竟这般辱我主子,小爷我早晚给你炖了!”劈柴的看着那朱管家肥胖的背影恶狠狠地说道。
突然一道白芒从门外飞进,直冲那劈柴的脑门极速飞来,还未等他叫喊,一把菜刀旋转着瞬间飞至,将那道白芒钉在了墙壁上。
“吓死我了!这是个什么东西?”那劈柴的拍了拍自己胸脯,一副劫后重生的样子,而后径直向那被菜刀钉在墙上的白芒看去。
“主子,你快来看!这是个什么玩意儿?”那劈柴的大声呼喊道。
只见那被菜刀钉在墙上的白芒却是一只没有羽毛没有血肉的骨鸟,虽被菜刀劈中,骨鸟却仍然剧烈挣扎着,在其眼眶中,两点红光闪烁。
“或许这次你的愿望要实现了。”那造饭的轻声说道。
“什么愿望?”劈柴的被主子这句话搞得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炖了那头大肥猪,然后逃出去。”
造饭的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手一挥,那犹在挣扎的骨鸟便化成了碎渣落到了地上,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从造饭的身上四散开来。
…………
“哈哈哈,不好意思,府中太多事情要我处理,一时间倒是怠慢了各位,本王之过,云儿,给这几位贵客把酒满上,本王要以酒谢罪。”
宝利王一马当先走了进来,其身后则跟着水火双魔和那狐媚女子莫晓云,莫晓云手中抱着一壶美酒。
狐媚女子闻言急忙将宝利王手中的酒杯倒满,又躬身把桌上的酒杯挨个满上,而后乖乖地站到宝利王一旁。
宝立王见这桌上的菜似被动过,不禁脸上笑意更浓。
“本王先饮一杯,以谢不陪之罪。”
说完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宝利王带着水火双魔径直走到宁有志身边:“呵呵,我素知你们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同朝为臣,本王不才,愿做一个和事佬,愿三位能摒弃前嫌,用心辅佐我朝。”
水火双魔一改先前仇恨的态度,双双拿起酒杯笑意吟吟地向宁有志敬酒,那水魔语气温柔地开口说道:“宁大人,之前我夫妻二人不识好歹,竟要和宁大人你作对,还望宁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同我夫妻计较,以后还要宁大人多多提携才是。”
宁有志装作无意向卓青藕看了一眼,见卓青藕微微点头后,宁有志拿着酒杯站起,笑着说道:“哪里,哪里,如今你夫妻二人深受王爷器重,本官还要两位在王爷面前为我多多美言几句。”
说完宁有志抬头一饮而尽,水火双魔也把杯中酒干了。
“哈哈哈,好好好,”宝利王大喊三个好字,“以后你们三人便跟在本王身边,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宝利王又拉拉胸前衣襟:“这老天倒是怪闷热的,云儿,去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窗户一开,微风习习,碗筷掉落的声音频频响起,只见围着桌子的一众人纷纷醉倒在地,昏昏沉沉。
“哈哈哈!”宝利王放肆的笑声在昏暗的夜空下传出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