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原本瘫在地上的黑狗突然耳朵一动,从地上站来,冲着房门“汪汪”叫个不停。
“咚咚咚!”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
黑风皱眉问道,脸上有一些不喜。
“黑风大人是我呀!吴妈妈!”声音中似带了魅惑。
“她来做什么?”黑风心中疑惑不解。
但很快黑风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十分热情地回应道:“哦,是吴妈妈呀!”
说着话,黑风急忙从床上跳下,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门外的吴妈妈却让黑风一愣,烈焰红唇,体态丰盈,刚刚换过的一条红裙遮不住那胸前的一抹春光。吴妈妈显然刻意打扮过,看上去倒也有几分半老徐娘的味道,风韵犹存。
“怎么?这么大的雪,黑风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吴妈妈竟露出一副小女孩的羞涩之态。
黑风一时间搞不懂这吴妈妈要闹什么幺蛾子,不过碍于脸面,还是忙将她请了进来。
吴妈妈刚进屋来,那黑狗便汪汪叫着飞扑而来,吓得吴妈妈急忙躲在黑风怀中,惊慌地说道:“这狗好凶!”说着话,双手更是紧紧将黑风抱住,一副害怕的样子,将胸前的软玉紧紧贴在黑风身上。
黑风此时要再不懂这点儿事,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感情这娘儿思春了!”黑风心中暗忖道。
原来这吴妈妈只不过是一具人偶,真正控制她的是脑中的蜈蚣精,此虫却是一条淫虫。所谓淫虫上脑,这吴妈妈是每夜无男不欢,每晚都要有男人陪着才能入睡,所以在梅红楼时,在身侧总是跟着一两个壮汉。
这几日在不老宫,吴妈妈是夜夜寂寞,体内淫欲渐盛,不发不能。加上方才她又饮了点酒,体内淫欲越发强盛,渐不能控,因此她把主意打在了黑风身上。
她喜欢强壮的男人,因为强壮的男人更能满足她。虽然黑风长得一般,却是浑身肌肉隆起,充满了攻击力。
“哈哈哈!吴妈妈莫怕。”说着话,黑风一脚将黑狗给踹了出去,顺便把门也关了。
那滚烫的胸膛让吴妈妈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不过她还是假意地推了推黑风,手上却是一点力都没有。
“黑风大人,那狗都出去了,你还不放开我。”吴妈妈头低垂着,俏脸微红,声音中似含了一汪春水。
“吴妈妈你不是冷吗?我给你暖和暖和。”黑风十分无耻地调笑道,一双大手渐渐不规矩起来。别说,这骚妇发间的香味还十分好闻。
“嗯…”吴妈妈娇喘一声,抬头向黑风看去,双目迷离:“黑风大人,你还在生那李多饮的气吗?”
“嘿嘿,本来心里还有些气,但吴妈妈一来,我哪里还顾得上生他的气。”
说着话,黑风一只大手向她胸前袭去,只惹得吴妈妈娇喘吁吁。
“黑…黑风大人,我们去床上好吗?”
吴妈妈抓住黑风正在作恶的手,脸上已是红潮若滴。
“去什么床上?劳资就喜欢在地上。”
“撕啦”一声,在吴妈妈的惊呼声中,她刚换上的红裙被黑风粗暴地扯去。只见肤白如雪,凹凸有致,吴妈妈急忙羞涩得闭上了眼睛。
“吴妈妈,我要来了哦。”
身后响起黑风轻佻的话语。
吴妈妈羞涩得点了点头。
“哈哈哈!那就别怪我了!”
大笑声中,黑风一拳轰爆了吴妈妈的头颅。红白之物飞溅中,一只六寸蜈蚣从那无头尸体上飞出,向门口激射而去。
“哪里跑?”
黑风大喝一声,一捏法印,那原本躺在床上的墨刀马上激射而出,“叮”的一声,将那蜈蚣钉死在了门上。
“玛德,让劳资睡一条虫,下不去手。”
黑风骂骂咧咧地将没入了房门的墨刀抽了出来。
好巧不巧,从那门上的破洞中他看见了满脸惊恐的覆雨,她怀中正抱着那条黑狗,身子不住向后退,几欲要逃。
黑风身影一闪,已挡在覆雨身后,手中墨刀也架在覆雨脖子间。
“进去!”
黑风命令道。
覆雨被黑风粗鲁得推进屋中,她颤颤巍巍地站着,当看到屋中那血肉模糊的无头尸体后更是几欲想吐。
黑风反手把门关了,脸色阴沉地说道:“你都看到了?”
“看…看到了,不过黑风大人放心,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覆雨声音颤抖地说道。
“嘿!我只相信死人的嘴。”
说着话,黑风一步一步向覆雨走去,其身上还染了些红白之物,在满屋血腥的烘托下,宛如屠夫一般。
覆雨害怕至极,身子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大…大人,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正在此时,覆雨怀中的黑狗却一下冲出,挡在了覆雨面前,弓着身,龇着牙,对着黑风发出呼呼的低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