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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王承恩因为白天拼命张弓累得手酸臂疼,两条臂膀就象给人卸脱臼了一般难受。王承恩实有些心中难受,他原是想就算不能练这高深武学也要把这弓给学好了,免得再次有什么麻烦事儿,最少还有门手艺保命,那想到练弓也这样难!
给王承恩揉着手臂的容容看着发呆的王承恩欲言又止,王承恩一叹道:“不知道这弓要练到什么时候!”
容容突然停下手中动作,幽幽的道:“承恩决定习好这弓了?”
“那么累,那么苦,你当我想练吗?”王承恩一叹,继续道:“可我总不能每遇险境,都得人保护着吧?我怎么也是一男人……”
容容默不出声,仿佛心中决定了什么似的,走到门外朝守卫的武监道:“告诉卫大同,让他带着老李家的宝物来一躺!”
“遵命——”武监匆忙朝卫大同居住的房间而去,容容走回屋内继续帮王承恩揉着手臂,王承恩心中奇怪,问道:“老李家的宝物?是什么东西?”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盏茶时间之后,卫大同双手抱着个被黑布裹得严实之物,匆匆来到王承恩的卧室,朝王承恩和容容躬身行礼,然后朝容容道:“女主子,你真决定把这老李家的家传宝物……”
“我也极少用了,李家到我这代只有女眷,这弓一直放着也是放着,承恩臂力不错,让他用这张弓不一定能让先祖李广威名再播。”容容道。
“弓?西汉‘飞将军’李广!?”王承恩一惊!
“恩,承恩也知道先祖李广?”容容笑道,看来颇以先祖为荣。王承恩猛磕着脑袋,惊得都说不出话了。王昌龄诗云:“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写的就是这‘飞将军’李广。李广的暴雨梨花枪,和弓箭为天下一绝,难怪其后人容容的钢枪和弓都使得那么好!
王承恩和容容两人谈话间,卫大同已经解开黑布,露出了一把与平常弓造型一样,通体漆黑的弓。卫大同一脸的肃然,对这把弓满是崇敬与尊敬之色。
卫大同双手轻轻托起黑弓,放在容容手上。容容手握黑弓,朝王承恩道:“这弓乃先祖飞将军所用,名‘灵宝弓’,这弓虽轻巧,拉满弓射出的羽箭却可在百步内裂石!”
“厉害!”不由得王承恩不相信,这‘飞将军’李广的子孙容容在城墙上将一把钢枪舞得密不透风,杀得海盗哭爹喊娘,对于‘飞将军’李广用的神弓他还有什么不相信的。何况百步裂石,也就是五、六十米而已,象欧洲中世纪的长弓兵,能射到三百米的距离,在一定距离内还能射穿重装骑兵的盔甲。
“大同,你有空教些对敌的法门与承恩,我的长枪只能马战和军中对敌,总不可能时常带着把钢枪防身吧?”容容朝卫大同道。
“小的知道!”卫大同保护过几次王承恩了,知道王承恩的身手菜得可以,对于王承恩想学保命的手段也没什么异议。就算‘庖丁解牛’卫大同要教授王承恩,可是王承恩也学不来呀!卫大同只得寻思着创几招简单易学,又能临阵对敌时自保的刀法让王承恩练练。
容容一叹道:“要是小丁在就好了,他的武学惯近身搏击,对步法的要求甚高,也许他的步法让承恩习了也许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