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见刘撒很难过如此激动,摸不着头脑,言道:“没错啊,子扬乃肃之好友,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哪里人呢?难道主公也知道子扬?”要知道刚刚也是在刘尚大帐,提起丁奉来,刘尚就激动不已,知道气人是很有能力的,难道主公也知道子扬?若果真如此那也就省了我劝主公重用子扬的口舌了。
刘尚现在说谎话也不用打草稿了,刚才还有点尴尬,现在却对答如流,“早年我曾外出游玩,听闻淮南刘晔刘子扬乃智谋高远之士,更合况刘晔与我同族,所以就多打听了一些他的信息,但不知这刘晔时候会为我而出仕啊,哎!”说罢,长叹一声,因为历史上刘晔可是去投靠曹操了,而且现在马上就要到官渡之战的时候了,刘也是在那之前投靠曹操的,所以此时的刘尚对于能否招揽刘晔并不怎么有信心。
鲁肃笑道:“主公何须叹气?现在刘晔正在这皖城之中,而且只要我肯前去劝说,那么子扬必会来投。”
刘尚闻言大惊,遂激动的对鲁肃说道:“子敬此言可是真的?他真愿意辅佐与我?”
鲁肃回道:“主公放心,肃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百分之七十还是有的!”
刘尚暗想,百分之七十这可是很多啊,腰肢都刘晔可是去投的曹操,连最近的孙策都没投靠,难道我比孙策还更吸引人?刘尚着实想不明白,其实这是刘尚自己忘了啊,要知道刘尚和刘晔同宗同族,更合矿现在的刘晔还表现的有明君之风,更兼是汉室宗亲,欺负更是扬州刺史,这样的身份可是比孙策那**丝来的好多了啊,而刘尚正是身在当局,所以才没想明白而已。
“可是如今我们正要攻击皖城,也进不去啊,这可如何是好?”刘尚着急道。
“主公,肃愿亲自前去,说服子扬共同辅佐主公。”鲁肃坚定地说道。
“这,可是子敬你才刚刚回来啊,这就走,尚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啊”刘尚面色一红的说道。人家刚刚给你讨伐一座城池回来,休息都没有,就让人家再给你去找谋士,这天下还有比这更剥削属下的主公了吗?所以,刘尚因为此时才有点不好意思。
“主公不必为肃担心,作为下属为主上分忧,这是理所应当的,主公不必介怀。”鲁肃欣慰的看着刘尚说道,同时心中暗想,主公真乃明君也,居然知道体恤下属累或不累,这是一个明君的必备因素啊。
“恩,那好,来人去叫丁奉前来!”刘尚转身对着帐外喊道。自有人去呼唤丁奉,带顶峰来到帐内之时,只听刘尚命令道:“丁奉听令,着中军都护丁奉率二十亲卫沿途保护主簿鲁肃到皖城不得有误,丁奉可敢接令?”说完,看了一眼丁奉说道。
丁奉上前跪拜,刚硬的说道:“奉有何不敢?主公有命,末将万死不辞,奉定当护得主簿周全,若有差池,奉愿提头来见!”
刘尚大笑道,“好,既如此,我军主簿就交给你了,一路多加小心!若事不可为,定要保得性命,哪怕任务失败,汝等二人亦不可有失,切莫让尚担忧啊!”说罢,眼睛微红,担心的看着眼前的鲁肃和丁奉,而鲁肃和丁奉看到自己的主公如此看重自己,顿时又是一阵感激涕零,内心均道::“此生必不负主公!”瞬间原本还是九十几的忠诚度直接到了一百,而这些刘尚还没有看到,因为他此时也被自己所营造的气氛所感染所以也无暇他顾,没注意到也属正常。
数日后,皖城之中突然来了二十几个不速之客,可是现在天下流民众多,谁还管有没有多了二十几个人,更何况多了二十几个人也不可能对这座城市造成伤害,因此谁也没有注意。
这二十多人风尘仆仆直奔皖城一处宅院而去,到达之时自有一人上前敲门,而此时宅院之内正有一中年文士在独子品茶,闻听如此之多的脚步声也不慌张,起身开门,大门一开,却见不是自己认识的,但是也仅仅是一愣,遂言道:“不知尔等找谁?”
只见二十多人突然向旁边一闪,而且动作整齐划一,毫不拖泥带水,让出中间之路,而中年文士见此,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只听一人大笑道:“莫非子扬不识老友呼?”
中年文士向着声音发出之人看去,顿时激动之色尽显脸上,也是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鲁肃鲁子敬啊,快快请进!”言罢闪身让开大门,让着二十多一看便不是普通人进入宅院。原来这二十多人正是鲁肃与丁奉等人,而中年文士,自然是鲁肃此行要找的淮南刘晔刘子扬了。
“快快入座,听前日你家人说你去扬州刺史侄子刘尚处任职了?怎么有时间来光顾我这微末寒舍?不知子敬次来找我何事?”刘晔一边安排鲁肃入座,并亲自倒茶,一边笑着问鲁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