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看她紧张,急忙取出宿缘斩道:“刀还在这,只是不知为何,没了蓝光了。”
樱桃吃惊的看着宿缘斩,颤颤巍巍的接在手里,忽然哭道:“我娘……娘!”
十方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难道宿缘斩没了蓝光,是桃儿她娘亲出了事了?
“伯母、伯母怎么了?”
樱桃哭泣道:“我娘一定出事了,否则宿缘斩怎么没了蓝光。十方,我要赶快回蓝凤镇去。”
十方心中也是慌乱,安慰道:“好,咱们这就去,没事的,伯母一定没事的。”
十方站起,要扶起樱桃,正在此时,忽然脸上变色,急忙抱着樱桃飞到一颗粗大的松树后面,取出樱桃腰间储物袋中的隐身衣盖在俩人身上。
俩人刚躲好,便听哗啦啦的踩踏树叶、干草声,许多人向这里走来。
片刻,这些人来到这片空地中,有个人忽然叫道:“快出来,我看到你了!”
十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躲的这么隐蔽都被人看出,刚要飞身逃跑,樱桃贴着脸在耳边轻声道:“他们这是虚张声势。”
果然等了片刻,另一个人道:“嗯,没人。”
“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怎么会有人来?朱大哥多虑了。”
开始喊话那人道:“还是小心些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彭长老他们还未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低下一片唉声叹气。
过了会,树林外响起几声鸟叫,姓朱那人喜道:“彭长老来啦。”
这些人搞的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可听他们走动的声音,又不似修为高深之人。
十方便将隐身衣掀起一个角,向下看去。
从树林间走出一个留有两道胡须的中年人谨慎的道:“查看过这里了么?”
有个年轻人道:“看过了,这里很安全。”
地面共有好几十人人,或坐或站,有的还负伤在身。
“彭长老,教主他……”
那留有两道胡须的中年人看了眼周围几人,沉声道:“教主被云海门的刘海鲛害死了。”
那些人听了有的愤怒,有的吃惊,有的惶恐。
“咱们得为教主报仇!”
“对,为教主报仇。”
“彭长老,那青木令牌……”
“别乱叫,听彭长老怎么说。”
大家静了下来,彭长老道:“青木令牌已让那刘海鲛连储物袋一起夺走了,大家说说,咱们怎么报仇?”
众人哑口无言,接着低声议论起来,却都没注意。
有个汉子叫道:“难不成这大仇就这么算了?我老何拼着性命也不能让人家看不起,这就找那些云海门的拼命去。”
“站住!”彭长老喝道:“咱们黑教的教旨是什么?”
众人齐声答道:“重振我黑教之威!”
彭长老道:“可咱们这时去找云海门的拼命去了,谁还能当此大任?”
有人垂头丧气,却在此时,十方听到另有一群人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
低下那些人却都没听到,有的道:“咱们这一支是完了,连青木令牌都让人夺取了,还谈什么重振黑教。”
彭长老扫视一圈,沉声道:“所以,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其他三支。”
“什么?长老,你怎么能叫他们来?”
“其他三支各个不安好心,白金堂一直流亡吐蕃,黑水堂和烈火堂则到现在还在万崖山争执,打的难解难分,他们会帮咱们来?”
十方听的云里雾里,不知他们在说什么,只听彭长老叹道:“好歹咱们都是黑教兄弟,就是内里打的再厉害,终究是一家人,他们也不能眼看着青木令牌落在别人手里吧?”
“不错,我会把青木令牌夺回来的。”一名身穿黑衣,连头也埋在黑色蒙面下的人从树林中缓缓走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