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
“鸣子,鬼在哪?在哪里?”黄应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大小的铜钱剑和几张用朱砂画了符的黄纸四处摇晃比划着。
汪轶鸣在看到这行字后,惊诧不已;传说中的系统触发了?汪轶鸣朝几个方向看去,发现这行字是挥之不去的始终在视角内的同一位置。该怎么收起,再怎么放出呢?汪轶鸣可不想在这里神经病似的手舞足蹈,自言自语。
汪轶鸣闭眼睁眼,又是揉眼睛,又是拍脑门儿。好一番摸索,才终于试出来开启关闭的方法,原来只要两指在左边太阳穴上顺时针旋转按压就是开启,逆时针则是关闭。
汪轶鸣试来试去,做了各种怪动作,有时又轻声说:开启、启动、系统啥的…整的一旁的黄应祖以为他鬼上身中邪了;瞧,这会儿又贱兮兮的傻笑起来。
“轶鸣!轶鸣!鸣子!我是老黄!我是黄应祖!你醒醒!醒醒啊!”老黄一手黄符拍在汪轶鸣背上,一手摇晃着汪轶鸣。
汪轶鸣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惊恐的黄应祖;“咋了老黄?你拿黄符拍我干啥?”
“你…你刚刚是咋了?说是啥什么鬼,又手舞足蹈的跳大神似的,也不知念啥咒,还…还一阵阵的傻笑,我还以为你鬼上身中邪了呢。”
“什么什么鬼,哪有鬼。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情,心里在做谋划而已。还鬼上身?亏你想的出来。”
“你…你真的没事?”黄应祖疑惑的看向汪轶鸣的眼睛。
“你看我像有事的吗?当然没事了!”汪轶鸣笑嘻嘻的把手搭在黄应祖肩上。
“看…看着这又真的不像。”黄应祖还是有些担心的望着汪轶鸣。
“那便是了,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黄应祖微微点头,“那…那你刚讲打算谋划啥的,看你那样子,是有啥好事,那是啥好事?”
“呃……我正想了一半,就被你打断了…”
“啥?怪我咯?”
“呵呵…不怪你,不怪你,我晚上再想想,再完善完善。”
正在两人窃窃私语时,杨忠推门出来说道:“老黄,你瞎嚷嚷个啥?鸣子咋了?”
“没事,没事,我正和老黄商量招募人手的事。”汪轶鸣抢先回答道。
“那商量好没?没有就回去商量,别在这里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
“是是是,这就走,这就走…”
“还有,阵亡兄弟的尸首不便携带,只能带骨灰回去,你们快去处理一下,骨灰、遗物啥的,收拾好明日交给我。我明日一早便要随百户大人回京。”
“好的,杨哥,我们这便去处理。”汪轶鸣拉着黄应祖便离开了。
“唉!还是这么毛糙。”杨忠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汪轶鸣和黄应祖找到郑鹏三人,买了六个骨灰坛子、纸钱和香烛贡品。又去城外偏僻处给死去的六个兄弟操办了火葬。骨灰和遗物都收拾妥当,已经是傍晚了。
五人又买了些酒肉饭食回驻地找了个地方坐在一起吃喝起来。
“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是啊,灵猴儿,你那相好的得多久没见了?”
“嘿嘿嘿…,嗯,有些时日了,快一个月了吧?”
“你不怕她和别人跑了?”
“和别人跑了?呵呵…跑就跑了吧,没啥大不了的。又没娶她,我怕个甚?大不了再找一个。”
“这么想的开?不过咱们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有了婆娘和娃子就有了牵挂。唉……”
“咋滴?鹏子,你这是想找个婆娘过日子了?”
“呵呵…想?能不想嘛;谁不想啊?老婆孩子热炕头,那日子才是活着。”
“是啊,可是得有房子有地,还得有银子,不然……”
话落,几人都沉默不语了。
“咳咳……那个兄弟们都有成家的想法吧?”汪轶鸣抿了口那味道不咋滴的酒水,便嫌弃的放下了。
几人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点头又继续保持沉默。
“好!有想法就好!”
几人又抬头疑惑的看向汪轶鸣。汪轶鸣微微一笑,“兄弟们,这次行动凶险,我们可谓九死一生,六个兄弟战死,我们几个人才顺利完成任务安全返回。”
汪轶鸣吃了口菜,又慢慢说道:“这次完成任务,又有如此多的斩获,咱们弟兄授升赏是必然的。”
“鸣子,你的意思咱们除了会得赏钱以外还能升官?”
“嗯,所谓富贵险中求,咱们弟兄险也冒了,功也立了;这富贵自然会一点点挣到!”
“这次功是立了,可是,这官估计也不会大,也就升个一两级而已…”
“是啊,鸣子,光立功也不行,这想要再往上爬人脉、银子都要有,这两样咱们又没多少…”几人想想现在的身份,无不是一脸沮丧。
“这熬资历,等机会就太难了,多少人都是如此,到头却……”郑鹏摇头叹息;
“就是要立功,可这立功……也得有机会啊……”郑豪也嘀咕道。
“那不知兄弟们可信的过我汪轶鸣?”
“信!”
“当然信的过!”
“鸣子,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铁定信的过你!”
“就是,鸣子,都这个时候了,咱们肯定信的过你。”黄应祖说完,几人都是连连点头。
看他们眼神坚定,汪轶鸣也不墨迹,道:“好!既然兄弟们信的过我,那我就多谢兄弟们了。”顿了顿,汪轶鸣接着说道,
“几位兄弟的担忧都很有道理,我既然来领这个头,就会为兄弟们谋划前程;但咱们事先说好,一条心,抱成团儿,相信我,可以有异议,但要提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一起谋划,大家一起搏一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