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煞奴家了!大人客气,那…那奴家遵命便是!定然让李大人和李少东家满意。”
这闻妈妈忙端起酒杯,与汪轶鸣欠身碰了一杯道。
与李山和李俊再喝了两杯后;汪轶鸣一番安抚和嘱咐,便起身告辞;至于雯儿姑娘和晴岚姑娘有些意外和幽怨的神情,汪轶鸣也只是对其二女微微一笑,便在闻妈妈的礼送下离开了春香院。
出门呼出一口气,天色已慢慢黑了下来;此时,这春香院和附近的几家青楼才真正热闹了起来;三五成群衣着得体的儒士、商贾、书生在满脸笑容的伙计接待下纷纷说笑着步入这一家家青楼。
回头望了望这个时代的一家家门可罗雀的古色会所;汪轶鸣也只是淡淡一笑,背着手朝家走去。
二日清晨,众人用过早饭;汪轶鸣询问起招募的事情,得知一切依旧顺利;如今按汪轶鸣的要求已经顺利招募少年力士足有八百五十多人,距离系统任务完成也就差个三十来人了。
汪轶鸣让黄应祖他们继续按满编一千一百二十人的数量进行招募;别管崇祯皇帝同不同意自己的计划,总归自己这边招募满编治下千户人数是没有问题的。
借此短暂的闲暇,汪轶鸣悠闲的往院中睡椅上一躺,又给自己冲了壶咖啡,小烟一抽,晒起太阳来。
新鲜的清晨空气,香气扑鼻的咖啡,哈哈…咖啡加香烟,法力无边;惬意,真惬意;还有这明媚的阳光,呃…有点儿刺眼;
汪轶鸣又从战备仓库里翻出一副飞行员墨镜戴了起来;继续哼着歌,一口咖啡一口香烟的享受起来;要是能来点音乐就更好了。
正琢磨是不是把留声机给拿出来的时候,那折腾了一夜,留宿青楼的李山回来了;
看那有些发飘的脚步,还略带黑眼圈的脸;汪轶鸣瞥了一眼,用慵懒的声调道:“呦?李大人回来了?”
“嘿嘿…回…俺回来了,大人。”李山满脸尴尬的挠着后脑勺傻笑道。
“怎么样?开不开心?满不满意?”汪轶鸣继续拉长了声调问道;
“嘿嘿…还行;就是有些累。”
“还行?只是还行怎么行?瞅瞅,你都累成这样子了,只弄了个还行,那我这不是白安排了嘛。”汪轶鸣假装不乐意的坐了起来道;
“不…不是,大人;”李山有些懵逼的呆立原地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不是?什么不是?我的不是?”汪轶鸣一脸怪异的看着对方,心里却是一阵憋笑。
“那鸣弟昨日可否开心满意了?”谁知随后传来王信的声音。
“那个,大人,王大人来了;俺也是半路遇到,就跟着他的马车回来的。”李山忙上前几步低声说道。
汪轶鸣拉低墨镜向前院大门处望去;果然又是王信,领着他那忠仆陈恩不告登门而来;
“呀,信哥来啦?咋不提前通知小弟我一声?咱也好扫榻相迎,失礼,失礼了。”汪轶鸣忙起身向前两步高声拱手说道。
“他来了,你咋不早说?”汪轶鸣假笑着凑近李山从牙缝中挤出声问道;
“大人,俺没来得及…”
“行了,刚逗你的,快去洗漱一番,好好睡一觉,有事再叫你。”
“呃…是,大人。”
“快去吧。”
李山向三人行了一礼,便告退回了房。
“哈哈…信哥,今儿又有空来找小弟我啦?中午小弟亲下厨,尝尝小弟新琢磨出的啤酒鸭如何?”
“呵呵…鸣弟潇洒风流啊?昨日开不开心,满不满意,你还没讲给哥哥我知道呢?”王信阴阳怪气的追问道。
靠!怎么有种来者不善的味道?感觉对方这心情并不是太美丽的节奏啊。
“潇洒?风流?有吗?就是去喝顿酒,酒足饭饱,自是开心满意啊。”汪轶鸣索性一屁股躺回睡椅,做了个请的姿势。
望了眼茶几旁另一把睡椅,又瞧了眼对自己露出微笑的汪轶鸣;王信也不犹豫,自是一笑也学着汪轶鸣的姿势躺在了睡椅上;
“鸣弟去了趟青楼,怎么没留宿快活啊?”
“留宿?我是去喝酒的,应酬而已;留什么宿?”汪轶鸣倒上一杯咖啡,品了一口说道。
“鸣弟眼光高啊!那春香院的头牌都没能留下鸣弟你。”
“咳,不是我的菜,我干嘛多此一举,花那冤枉钱?”
见汪轶鸣自顾自喝着咖啡,也不替自己倒一杯,王信却也没说什么,毫不见外的给自己也满上了一杯;
只是看到那黑黢黢的色泽,让其不禁眉头一皱,可看汪轶鸣却一副享受的样子自斟自酌;于是,略微闻了一下,还有股淡淡的从未闻过的清香味;王信略微迟疑,浅浅品了一口;
“噗…呸呸呸…”接着就受不了那苦涩的味道,吐了出来。而一旁的汪轶鸣始终一副坐等看笑话的样子,也不阻止;
“鸣弟,你这喝的何物?如此苦涩,莫不是什么药?”王信一脸怪异的盯着汪轶鸣说道。
“这不是药,这是咖啡啊;素闻西洋传教士已将此物带入大明,我还以为信哥喝过呢。”
“咳咳…此物如此苦涩,我怎会有喝过?见也是头一次见。真不知鸣弟为何会喜欢喝此物。”
“哦,原来信哥是喝不惯原味的纯咖啊;也对,也对…”
“原味纯咖?什么意思?”王信一脸懵逼的盯着汪轶鸣;
汪轶鸣不慌不忙的坐起身来,接过王信的杯子,又倒上咖啡,从旁边的两个小瓷罐子里分别放了几勺奶精和白糖,搅了搅,道:“很多人是喝不惯原味纯咖的,得在里面加些奶精和白糖,就不一样了。”
一旁的陈恩,拿起两个小瓷罐,分别闻了闻,又用手沾了点里面的白色小粉末在嘴里尝了尝;
一脸怪异的点了点头;
“咋样?”王信满脸狐疑的问道;
“嗯,主人,一个奶味十足,一个极甜!”
“哼,齁不齁啊?陈大叔。”汪轶鸣冷笑一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