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安安累到不行。明明她什么都没干,却还是好累,好渴,动一下就头晕眼花。她浑身仿佛散了架,哪儿哪儿都疼,只能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地抓着陆昂。
就这一次,也不知两人做了多久。
外面天色彻底暗下来,雨后的风顺着窗口飘入,带进冬夜的凉意。
安安往陆昂怀里缩了缩。
陆昂起来去关窗。
安安睁开眼。陆昂已经简单穿了衣服。想到先前他在她的身体内,那一下又一下的凶悍,她最后都受不了,喊得嗓子快要哑了,叫的可能整栋楼都听得见……安安双颊情不自禁烧起来。
她将大半张脸埋在被子底下。
陆昂问她:“饿不饿?”
安安点头,她不仅饿,她还渴。
“想吃什么?”
安安想了想,认真回答:“橘子。”
这是真傻!
陆昂抬手,敲了敲安安的小脑袋。安安哼哼一声,拿脚蹬他,却被陆昂轻轻松松捉住了。
安安再要抽回来,这人握着,没松手。
安安又挣了一下——
陆昂还是没松开。
他的力道总是很大,安安挣不开,反被他扣得更紧。
男人那种强悍顺着皮肤一点点往上爬,安安心跳得忽然快了。
这样的僵持将空气慢慢的,一并渲染上了一层暧昧,他们之间的暧昧。
安安耳根慢吞吞地红了,她小声说:“我现在还疼,做不了。”
“知道。”陆昂淡然回她。
他又知道!安安又羞又恼,还是拿脚踹他。陆昂低下头,从兜里摸出了什么,直接系在安安脚腕子上。
细细凉凉的。
安安疑惑。动了动脚,她听到铃铛清脆的声音。
“什么东西?”
安安撑坐起来。
那边,陆昂已经关门,走出去。
暗暗的夜里,一根细细的脚链缠着她的脚腕。那链子闪着细碎银光,仿佛是他亲手镌刻下的的妖冶,在她身上尽情绽放。
安安弯起嘴角,忍不住笑了。
她倒头,埋进被子里。那里面全是陆昂的气息,让她贪恋。
陆昂关上门。
走廊里,隔壁做皮肉生意的女人穿着一条吊带裙,酥.胸半露,双手抄在胸前,倚着墙,暧昧打量过来。
从陆昂的肩看到他的腰,再到腿。
“你叫陆昂?”她主动搭讪。
这儿隔音效果不算好,先前安安叫的那一声声传过来,好像就在她耳边撩拨,撩得她浑身都是火。
那声音一听就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的舒服,真的痛快,酣畅淋漓!能够被这样的男人抵死做一次,肯定特别过瘾,所以她心猿意马。
再看陆昂站在那里,神色冷漠,既不餍足也不疲惫,她就知道陆昂为了照顾里面那个小丫头,根本没怎么折腾。
他游刃有余。
他留有余地。
所以,女人主动邀约:“没尽兴?要不要再来一次?”
冷冷看她一眼,陆昂沉着脸下楼。
安安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听到开门声,她才醒。
她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是陆昂打包回来的。
肚子里的馋虫瞬间开始作祟,她腾地坐起来。
“陆昂,好饿。”她叫唤。
“现在来精神了!”陆昂从衣柜里找到一件宽松卫衣,罩住安安的脑袋。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一坐起来,被子就往下滑,漂亮的脖颈、肩膀齐齐露在外面。上面布满了陆昂的“兽行”。
安安甩了甩脑袋,哼哼:“没力气,穿不动。”
“那还有劲作?”这屋里连个桌子都没有,陆昂随手将饭菜搁椅子上头,转身看安安。
安安眼角含笑,故意的,拿脚碰了碰他的腰。
随着她的动作,脚腕子上垂下的圆珠铃铛叮当脆响,是她的小得意。陆昂顺势捉着她的脚,指腹慢慢摩挲着她的细腻。
他的手特别奇妙,每每抚上她,不管是哪一处,安安都想要战栗。
他身上有一种天然的男性力量,雄浑,坚硬,昂扬。
他让她颤抖,让她痛苦,他更让她愉悦,*蚀骨。
安安耳根红红的垂下眼,收回脚。陆昂这次没握住,他松开了。
离开了他的桎梏,失去了他手掌的摩挲,心里陡然空落落的……装模作样开始穿衣服,安安偷偷拿眼觑他。
陆昂还买了一袋橘子。
安安没事找事,指挥他:“我想吃橘子,你剥给我。”
陆昂便开门出去。
“哎,你去哪儿?”安安在后面着急。
陆昂说:“洗手,给你剥桔子。”
一听这话,安安耳根更是轰得发烫。她那儿太紧太涩了,这人先前用手弄了好久,才勉强湿润。后来为了容纳他,安安更是痛得死去活来。
光是回忆起来,安安底下就开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