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连忙走进来。
月千澜让她带冯氏下去休息。
冯氏由原先的惊诧慢慢的冷静下来。
她知道女儿要办正事,所以她没有多做过问,嘱咐了月千澜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她便跟着石榴下去了。
南宫卿眼底闪着恐惧,愤恨无比的瞪着月千澜。
月千澜抿唇笑着,笑得一脸温和。
“怎么?现在是不是非常恨我?是不是非常懊悔,他能杀我的时候,没有杀了我。如今,你成了鱼肉,而我成了刀俎呢?”
南宫卿仰头神色黯然一笑。
“呵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我只想知道,你又是对我怎么下毒,你又怎么知道,我会易容成冯氏身边的嬷嬷的”
月千澜微微挑眉,轻轻颔首一笑。
“好吧,你想知道,我自然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的。你这次之所以还是失败,无非还是太过自负,太过自以为是罢了。你觉得,你那么多天的装疯卖傻,真的瞒天过海,骗过了我和阿墨的眼睛吗?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一样吗?”
南宫卿整个人如坠冰窟,他失魂落魄一笑。
“哈哈所以,从始至终,你和君墨渊都知道,我是装的。你们便将计就计,利用我成功的松懈了君冷颜的戒备心。你们就是想要利用我,从而将君冷颜算计在内。我终于懂了,你们为什么不将我们赶尽杀绝了。你们是想,一点点的玩死我和君冷颜吧?”
月千澜眼底掠过一丝厉芒,她微微咬着唇瓣,敛下嘴角的笑意,冷冷看向南宫卿。
“是我和阿墨就是将计就计,就是利用你,对付君冷颜的。你不是想要知道,你为何能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吗?呵,其实,你身上的毒,上一次根本就没解。那不是一次性的毒,而是永久性的。”
“只要你启用内力,那埋藏在你身体里的毒性,便会诱发。所以,这次,我根本没向你下毒。南宫卿,你早就成了一个虽然有武功,却不能使用武功的废物了。”
南宫卿心下掀起滔天巨浪,他微微睁大眼眸,怔愣的看着月千澜。
“你月千澜,你怎么能这么狠毒,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他冲着月千澜,歇斯底里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