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马面？”易然蹙眉，“什么牛头马面？”
“就刚才那两个啊~”柯冬指了指门口说道。
易然看着柯冬变得唯唯诺诺的小孩子怯生生的样子，觉得可爱，摸了一下熊孩子的头，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和她的紫冥神目可以自行封印解封不同。柯冬的阴阳眼现下无法收放自如。
易然平日是不会动用紫冥神目，所以，若是柯冬看到些什么不正常的事物，也是很有可能的。
“乖告诉师傅，在你眼中发生了什么？”
又自认师傅！柯冬翻了了白眼，但还是说了出来：“刚才那两个妇人，第一个在房间内的是人身马面，说话倒是普通人的样子，第二个进来端着饭菜的，则是牛头人身，但手还是牛的蹄子。”
听到柯冬第一句，易然就脸色大变。
她们这群人，修为最高的金丹期，都察觉不出什么妖气，还以为是一个避世与外的小村庄，没想到，却有妖物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眼前。
“是地府的官差么？”柯冬见易然沉默不语，继续追问。
易然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是，地府的差役，身上大多带着不可泯灭的死气，这个村庄既没有死气，也没有妖气。怕是多有古怪。寻常妖怪，若是作恶，必然有血腥之气。即便妖气可以掩盖，血腥之气是不论如何都难以完全掩盖的，那两位妇人既然毫无血腥，想来也并没有为恶。”
柯冬听了点了点，才缓下心来。
“不过，有点奇怪。”
“那里奇怪了？”
“你看过妖怪对吧？我是指以前。”
柯冬点点头，她在胡金那打工也有八年了，偶尔还是见过那么几个小妖的。
“平日里，你见到的话，即便他人看见的是人，你看见的就是对方的真身对吧？”
柯冬回忆了一下，确实，在胡金眼里，看见的是一个中年大叔，可在她眼里，看见的确实一直肥嘟嘟的巨型灰鼠。
又或是别人看家的是一个妙龄女子，她看见的确实一株草。
她把之前的经历也描述了一下，确实从没有见过人身马面的。
易然思考了一下，猜测到：“也可能是半人半妖？”
“半人半妖？”
“就是人和妖相结合，所诞下的子嗣，想马面妇人，她只有脸你才看得到真身，很可能血统已经比较稀薄，而牛头妇人则血统还要厚实一点所以，手是蹄子的模样？”
易然的话也不无道理，柯冬反正只要想到自己没死就开心了，管她什么半人半妖。他们爱怎么生怎么生！和她没关系，只要自己还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