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仁温润一笑,扶起韩鲍,“这些日子来可是急坏了?”
韩鲍见秦书仁取笑自己,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秦书扬轻笑出声,“还是三弟了解他,这蛮小子只会横冲直撞,做事忒冲动。”
见秦书扬亦是如此说自己,韩鲍更加不好意思了,崔夕、梁甲、楚机与包打听几人见几日来的纯汉子变得如此扭捏不禁哄笑起来。
韩鲍急了,低吼道:“笑,笑什么笑!”众人未停却是笑得更欢了。
“三弟可是有伤到何处?”待笑后,秦书扬望向秦书仁,仔细打量着。
“二哥不必担心,皆是皮外伤,待休养几日便好。”秦书仁温润地说道。
秦书扬见他如他所说那般仅是受了皮外伤遂放下心来,这才转向众人沉声道:“虽已将那木雄除去,然弦族中有野心之人除他之外仍有不少,格纳盖便是其一,今日我观他言行,怕是这场战事还是要继续。”
此时的秦书扬全然不见在暮染秋面前那般噙着阳光般暖人的微笑,只见他端坐于堂,言语间透着一股凌人的气势,这才是真正的秦家少将军!
“据我所知,这格纳盖乃弦族德高望重的长老,亦是弦族中众长老之首,虽其余长老亦是有野心却是不敢越过格纳盖去,只因这格纳盖比之那木雄有头脑,诡计多端,阴毒更甚那木雄。”包打听将自己从暗线中那处所得的情报一一讲诉与众人知晓。
听得包打听如此说,众人皆是陷入沉默,秦书扬敲打着扶手,垂眸思量:这样一来事情便更加棘手了。
“包前辈,你可是知晓这弦族还有何外人所不知的长技?”想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秦书扬问道。
包打听猛地捶打木椅扶手,“这弦族真真是防御甚严,到目前为止我所能打听到的仅有这些,其他任我百般探听皆是无法知晓,若是问的深了便会引起怀疑。”
“能知晓这些已是不易,包前辈莫要自责。”顿了一下,秦书扬继续道:“既然无法知晓格纳盖所长之处,那我们只能随时戒备,莫让他趁机装空子。”
“当下也只能如此了。”众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