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测老大会怎么做。
“那正好,让她在里面住个几年,等过了三十岁在放出来。”宋谨言平静的面色终于破裂,眼底深处有着狠厉一闪而逝。
三十岁再出来,没了资本,没了靠山,甚至连最引以为傲的青春都没了,那宋子珊还有什么?
给人当案板上的肉都不一定有资格。
宋静娴也想到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其实她跟宋谨言的关系也并不算亲昵,从小就有点怕宋谨言。
“对了,堂哥。”宋静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和对亲情的天然向往,忐忑的问:“二叔不是亲生的,那你知道谁是咱们的亲二叔?”
“亲二叔已经过世了。”就在刚才送冯阿姨回来后,宋谨言给父亲打了个电话。
父子俩通话半个小时,却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沉默。宋父是个威严,沉默又极具责任感的男人,今年才五十五岁就已经做到许多人一辈子达不到的位置。
放到古代妥妥的是一员封疆大吏,节度使般的人物。
虽然因为工作原因,人长时间不在首都,但父子俩的感情却并没有因为距离而疏远。
追根究底,宋谨言是宋父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对儿子的骄傲和满意,甚至比他自己的工作地位还要高。
宋谨言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也懒得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