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斓汐吃了一惊,“什么,缝上了?怎么缝的?”
因为忍着疼痛,东方洌口中紧紧咬着牙,一字一句带着恨意从牙缝中挤出,“还能怎么缝,自然是用针。”
顾斓汐用一种见鬼的表情扫视房间,终于在床旁的桌上发现了针线包,在离针线包一寸远的距离,一只绣花针安静的躺在其上。
他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将针捏起,声音略有颤抖,“王爷,就是……用这根绣花针。”
“嗯。”东方洌的声音,带了一些颓然。
顾斓汐愣了半晌,而后匆忙将针扔在桌上,“王爷,属下要看看您的伤口。”
东方洌再次狠狠咬牙,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侧过身去。
顾斓汐将包扎的布条解开,拨开沾了血的头发,却见在东方洌曾经致命伤口周围,头发已被干净剃下露出头部皮肤,而在白色皮肤之上,一条狰狞的伤口被棉线整整齐齐缝合,这种缝合不像女红那样花样繁缛,却简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