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镇定如贤王,也是大惊,“叶琉璃,你做什么?”
叶琉璃即将碰到腰带的手顿了下来,“做什么?当然是给你脱衣服啊,不脱衣服怎么检查?在没有检验设备的情况下,触诊太重要了,而且你病患处是在腿,不脱裤子我怎么诊断?”
却见东方洌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这才恍然大悟,“你在害羞?”
“……”
“诶?你为什么要害羞?给你擦身子的丫鬟不就是女的吗?”叶琉璃不解。
“她们不同。”
在这些上位者的眼中,奴籍的人和牲畜没什么区别,但叶琉璃不懂,这句话在叶琉璃的耳中味道就变成了……她们是通房丫鬟,不可描述的事情发生多次,用不着害羞。
“那个啥,虽然我们没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但好歹也是夫妻了,”叶琉璃耐心解释,“再者说了,你现在害羞也晚了,该看的,前天晚上我都看完了。”
这个是实话。
“……”东方洌。
于是,东方洌就在清醒的条件下脱得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