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小朱噗通跪倒,连连磕头,“奴婢有罪,昨日奴婢被翠竹和碧竹两人煽动,对娘娘不敬,求娘娘责罚。”
在小朱的带动下,很快岚芳园的下人们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主院的下人们战战兢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王妃娘娘怕不好对付。
叶琉璃满意地看着面前一幕,“不知者无罪,你们也是受人挑拨,本王妃便原谅你们一次。但且记住,本王妃最讨厌的就是墙头草,最喜欢的就是拔草,以后若再发现墙头草,别怪本王妃辣手摧花。”
一群岚芳园的下人们赶忙磕头谢恩。
实话说,叶琉璃虽然是个实习医生,但不敢说爱憎分明,却也不是抖m,惹她的犯她的,一个不会放过。
说话期间,碧竹和翠竹两人已灰头土脸的从贤王的卧房里出了来,神色满是难以置信。
主院的下人们围了上去,问个不停。
两人面色苍白的没说话,走到叶琉璃面前,默默跪了下去。
叶琉璃讥讽一笑,“怎样,你们王爷肯收回王府大权吗?哦对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忘了?”说着,在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块金属牌子,牌子中央镶嵌玉石,玉石外的金属部位铸雕着白鸟,“这个东西你们认识吗?”
众人见王妃亮出了令牌,都跪了下来。
这块令牌,代表的是身份,是不可逾越的阶级。
眨眼之间,刚刚还乱哄一片的院子已鸦雀无声,呼啦啦的跪了一群人,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徐管家连连点头,这才是王妃应有的样子。
如果可以,他却真的希望这王妃能扛起王府的重任,能与王爷一同携手度过难关。
碧竹的声音略有颤抖,“王妃娘娘恕罪,刚刚是奴婢不敬,娘娘大人有大量,求娘娘饶恕奴婢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