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听说今日是贤王在栾城上任之日,愣了半晌,紧接着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东方洌啊东方洌,你就不能提前几天吗?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迟了些,但来了总比不来的好。
他来了,她也就有了希望,就如同龟公所说,贤王再贤不也是个男人吗?早晚得逛窑子。
呃……不过想想也怪矛盾的。
如果东方洌不来窑子,她也无法求救。
但如果东方洌来窑子,换句话说就是一女人发现自己丈夫逛窑子,两人还在窑子里碰面,岂不尴尬?
……
两个时辰后。
饶是叶琉璃觉得自己已经淡定得不像话,却终于骂娘了,因为——花妈妈将她卖了!
这一次,再没侥幸。
叶琉璃到了青楼后院不久,连嘴巴上塞着的布子都未拿下,身上绳子都未解开,便是人用布条将她双眼蒙住,带走。
叶琉璃是真的怕了,不断挣扎。
然而无果。
此时此刻,她更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自己的无能,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自作聪明的擅做主张?为什么最后的几天不舍下脸找东方洌谈谈?为什么向往什么自由自在的江湖?哪里有自由自在的江湖?
弱者对危险有着天生的敏感,而叶琉璃却清楚的感觉到——这一行,怕是比青楼之行更加危险万分。
……
栾城,贤王府。
这是东方洌入驻的第三个贤王府。
栾城规模上虽抵不过京城,但到底是重要内地,极其富饶,便是贤王府都是恢弘磅礴、大气奢华。
但坐在这美轮美奂的贤王府中,东方洌却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