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纳兰楚欲哭无泪,拽来被子蒙住头。
“我笑,原来夫人这么着急洞房,要不然这交杯酒就免了,反正那些仪式都是演给外人看的,这里没外人,就不用喝什么交杯酒了。”貂蝉坐在了床沿,伸手轻轻拽某人盖在头上的被子。
纳兰楚将被子捏得死死,“这……这不合规矩吧?”
貂蝉轻笑,“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迂腐?”
纳兰楚想到性格活络的皇上和玉珠,就算是贤惠的玉兰也是该开玩笑开玩笑、该放得开放得开,开始自卑起来,“对……对不起。”
貂蝉皱眉,一用力将被子拽开,居高临下盯着纳兰楚双眼,“首先,你不再喊什么大人,不错。其次,以后不许再道歉,你没做错什么,也不需道歉。”
纳兰楚眼神闪了闪,之后点了点头。
女子巴掌大的小脸红彤彤的,一双大眼好似含着泪花,灯光下闪烁若宝石,咬了口脂的樱桃小口微启,洁白整齐的贝齿若隐若现。
貂蝉是男人,是个正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