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凌失笑,“你可知,君心难测这句话?”
“知道知道,就是说当皇帝的不能让臣子们揣摩到心思,否则容易被臣子们利用,对吗?”
“是的。”
叶琉璃一拍桌子,“我才不隐藏我的心思,我就让那些臣子们看看我想什么,我就要告诉他们——多干好事、少干坏事,多做利国利民之事、少做昧着良心之事。坏点我能理解,但别出人命;贪点我也能接受,但别太夸张,别像你爹似的,你知道那一群人贪了多少吗?贪了老子半个国库呀!别说太上皇要办他们,如果这事儿被我碰见,我也得办。”
本轻松的气氛,瞬间僵持。
夏永凌面色难看。
醉酒的叶琉璃哪管这些?就算是没醉酒,她也从来不看人脸色。
叶琉璃像个酒鬼一样拍着桌子,“夏永凌你老实回答我,如果你是皇帝,你手下的几个大臣联合起来贪了半个国库的银子、还害了不少性命、徇私舞弊弄了不少毫无实力的官员跑上来鱼肉百姓、还把本来考中的才子名额撸下去把贿赂的人提上功名,你怎么办?说!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