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牧他们到的时候看见两个人正在不断地攻击着门洞,好像有一扇无形的门正挡着他们的去路,正是司马龙和乔思远,两个人已经攻击了很久的样子了,但那看不见的门却始中没有打开的样子。
江晓牧一眼就看了出来,两个人看表面的样子比谁都使劲卖力,可是两个人都连自己修为三分之一的功力都没有用出来,都在那里自欺欺人的做样子给对方看,其实就是在防备着对方,这样下去,三天三夜都打不开,看的江晓牧和项天成哭笑不得。
看见江晓牧和项天成一前一后的追了过来,两人停止了对石门的攻击。
项天成老远就咋咋呼呼的喊:
“两位,快拦住他,他受伤了!”
两个人也迅速地攥住手里的武器围了过来。
江晓牧大喊一声:
“都停下!”
司马龙和乔思远一怔,虽然满腹狐疑,但还是停了下来。
“我朋友呢?哪里去了?”
“哈哈哈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问他,告诉你也无妨,把被我们打山崖下面去了,怎么样,想去陪他吗?一会儿我们把你扔下去就是了!”
乔思远哈哈大笑道。
“把那尊塑像交出来,饶你不死!”
项天成一边等两个人靠近自己身边,一边冲江晓牧说道。
江晓牧从丹田内放出塑像:
“你们是要这个吧,有本事过来拿啊!姓项的,你偷袭我,我给他们也不给你。”
司马龙和乔思远眼睛发亮,死死地盯住江晓牧手里的塑像,前面江晓牧和魏忠良相斗的经过他们清清楚楚,两个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塑像上,恨不得抢先一步得到。
“噗!”
正在他们想入非非的时候,乔思远一口鲜血喷出老远,一柄剑从他左后背刺进,从右胸处穿出。
“你、你!”
他向左微微转过头,怒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龙。
江晓牧、项天成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龙。
项天成已经紧紧地攥住了刀柄,“冰魄刀法”即将脱手而出,斩向司马龙的头部。
“敢骂江公子,不,是敢骂主人自身难保,还要扔下崖去,其一该死,妄想夺取主人的塑像,其二该死,最重要的是头脑不聪、不知变通、不识时务,此三该死。”
司马龙说完,扑通一声向江晓牧跪下:
“‘灵阵派’司马龙求主人收录,扑汤蹈火任凭驱驰。”
乔思远仰天躺在地上,听完司马龙的话,终于舒出一口长气,怒目圆睁的双眼终于闭上。
项天成紧紧地攥住刀柄,看向江晓牧,若不是司马龙抢先动手杀了乔思远,估计司马龙已经在项天成的冰魄刀法下身首异处了。
江晓牧本来是决心要杀两人为李俊良报仇的,但这司马龙的反应也着实让他佩服,这人的心思也转得太快了,现
在江晓牧也不好杀他了。
“起来吧,我答应不杀你!”
“不,小人还有一事相求!”
司马龙却不起来,指了指塑像:
“我想皈依”
他知道,只有自己要求皈依了,才能够真正保住性命。
江晓牧托了托塑像,一阵白光闪过,司马龙如愿以偿。
“司马兄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项天成笑问道。
“我也是看见塑像以后,立刻联想到魏忠良,再想到你偷袭怎么都会没有杀死主人,那不是?”
司马龙现在已经归化,知道江晓牧不可能再杀他,再说他这一归化,在他心中,即使江晓牧现在杀他,他也心甘情愿,所以说话便没有了那么多顾忌。
“好了,重点说一说我朋友的情况吧!”
“是主人!”司马龙站了起来。
“我和乔思远还有项兄三个人发现李公子后,商量用两个人对付他!”
说到这里,司马龙和项天成看了看江晓牧,脸有愧色。
“于是乔思远把李公子就引到了我们先前发现的断崖那里!”
“怎么引他的,他就听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