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
“就他们三个!”
现场的几个人相互看了看:
“请进来,大厅奉茶!”
雷鸣命令道。
几个人走了进来,一看见郡守,几个人也装模作样的和郡守见了礼,然后又是一通介绍寒暄之后,几方人在大厅落座。
雷鸣是地主,率先问道:
“不知道顾兄,严兄,郎兄联袂造访,为我临海派带来什么好消息?”
“呵呵,也没有什么事情,主要是听说犬子今天得罪了贵派请来的贵宾,老朽深感汗颜,无颜独自登门谢罪,于是央及严、郎二兄一起过来给贵宾赔不是来了,不知几位贵宾在哪里,望雷兄请出,容老朽赔礼!”
“呵呵,有这等事情?我们临海派这几天来了几个朋友,本来想去几位府上参拜各位的,又想各位事忙,恐生唐突叨扰各位,”
雷鸣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转头问澹台子秋他们道:
“不知各位今天可有人出去?如果有人出去和顾贤侄他们发生误会,那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的一家人了。”
江晓牧站起身来,向顾之章拱手说道:
“小子江晓牧,是小子少不更事,不知是顾府公子大驾,致生误会,望顾前辈看小子不知者不罪,恕罪恕罪!”
顾之章还没有来得及接话,雷鸣连忙说道:
“顾兄和我之间多年的的至交了,承蒙他和两位老兄亲启玉趾,大家一笑置之,今天在敝派喝它一个痛快,不醉无归也就罢了,来日再由在下替各位亲赴顾府与贤侄陪罪!”
“呵呵,呵呵,原来是江小哥,听我那不争气的犬子说,江小哥手段高明,另外几位朋友也姿容绝世,皆非一般犬马之徒等辈,或家世显赫,或身出名门,敢问江小哥师出何门,”
顾之章干笑两声问道。
“感谢前辈垂询,小子身世无颜提起,乃是一被弃孤儿,并非任何大家世族,小子之师,乃一穷儒,在贫寒之地,授徒糊口而已!小子修为,实乃自己胡乱修炼而成!”
江晓牧提起父母师傅心中悲戚郑重,泪水欲滴,在众人特别是顾之章这些老狐狸看来,语出至诚,毫无作伪之感。
“敢问江小哥是哪里人,你我今日一见甚是投缘,老朽今后浪迹至时,当前往拜访!”
“小子穷居曦光星炎融域!”
顾之章和严、郎三人相互对视,均感茫然,不知道这曦光星炎融域在哪个旮旯。
旁敲侧击了半天,一无所获!
顾之章又转向澹台子秋等人:
“各位何处高人,今日有缘,甚望接纳!”
“我等是归元界大楚国及周边人等!穷乡僻壤村野走卒之辈,有劳见问,真乃亵渎‘高人’两字!”
顾之章等听到对方是大楚国的人,微微动容,似是听说过大楚国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三人看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起身告辞。
“谢天谢地,一场大战暂时平息了!”
一个临海派的长老松了口气,现在临海派一家比不过别人三家,能够不打当然最好不打!虽然明知道那是早晚的事情,但拖一天算一天不是。
“不一定,我看比打更难受!他们不是不打,是来探底来了,你看他们每句话不
离探听江兄弟他们的背景,估计回去就要下手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损招使出来!”
临海派另外一个长老是道。
“我们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反正防着他们动手就是!”
雷鸣说着,看了看江晓牧,江晓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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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鲁师兄他们五个人出去办事,又被人打伤了!”
临海派大厅里,一个弟子站在雷鸣面前报告。
“原来他们使用这样的损招!这些人真阴险!”
雷鸣恼怒的说道。
自从那天顾之章他们走了以后,第二天,临海派的弟子凡是离开临海派驻地的就开始受到莫名的攻击或者失踪。
这是他这几天来第五次接到弟子这样的报告了。
还有临海派在临海郡城的产业‘凤翔楼’昨天晚上也被人抢劫了,雷鸣让人去郡府报案,可那有什么用?明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可无凭无据的你找谁问去,即使有了凭据,你敢去问吗。
这样用软刀子杀人,远比直接开战还让雷鸣闹心。
“那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江晓牧说道。
“你的意思是?”
雷鸣问。
“这件事你别管,你们都假装不知道,我来办,保准让他们讨不了好!你只管吩咐这一阵每天只出去一支队伍,出发时跟我说一声就是!”
“还有,把顾,严,郎三家所有在临海郡城的产业位置图给我一份!”
雷鸣知道江晓牧这样说必有缘故,也不多问,按江晓牧的话吩咐下去了。
第二天,临海派派出了一只六人的队伍出去办事,临出发时,领队派一个弟子过来喊江晓牧。
“好,你们去吧!”
江晓牧回答。
那个人回去给领队说了,领队很奇怪,问:
“他没有说其它的,或者说他自己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