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绝不含糊也绝不客气,这一斧子搂头盖脸就劈下来了。斧挂风声,呜的一声直奔庞卫通。
庞卫通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了,双手举枪向上一架,开!咔嚓一声,兵刃相交的金属之声震耳欲聋。
庞卫通就感觉手腕有些麻酥酥的,心里琢磨,这老程!真是好大的力量。
老程也暗赞,这庞卫通确实有两下子。
老程斧头一撤,横着劈了回来,“掏耳朵!”
一斧子奔庞卫通太阳穴而来,庞卫通一甩脑袋,这斧子走空了,马上又砍了回来,再“掏耳朵”!
又奔他左耳去了,好快,庞卫通没想到老程这招如此迅速,躲的稍微慢了一点,嘭的一下正擦到了盔缨之上,咔嚓头盔被打掉了。
庞卫通的头发就散下来了,他赶忙把马向后一提,跳出圈外,把头发归拢了一下,不然阻碍视线。
“哈哈,怎么样,庞为通,怕了吧。”
“老程你别得意一时大意着了你的道,咱们再打过。”催马又奔了过来。
“好小子!”
老程斧子往前一探,斧柱的尖端朝前就扎,直奔庞卫通的前胸。庞卫通用枪柄一镗,直接一枪奔向老程的哽嗓,老程把斧子撤回来,斧头下压把他这一枪压住,两人又较上了力量。
二马一错镫的时间,又分开了,然后随之又战在一处。
两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不过论年岁,老程上了岁数,而庞卫通正值壮年。所以慢慢老程露出了疲态。
老程阵营有一员小将,叫苏桐的,官拜偏将军,看的清楚,老将军恐怕再打下去会吃亏,大喊道:“老将军,不要着急,我来助你。”
说着一拍跨下这匹追风驹,就要冲过来加入战团。老程这边冲上前一位,庞军阵营下的将领不干了,两个打一个不公平啊,我们这边也要上一个。
庞军中一个叫张阳的将领,手使一对铁钩,也催马冲上前去,接住了苏桐。
苏桐使一条大槊,这条大槊比枪要长上很多,漆黑色的槊身,在阳光下闪着乌光,如同一条黑龙。
苏桐一槊奔着张阳扎去,张阳用左钩把大槊磕出去,忙喊道:“对方将领报上名来,某家钩下不死无名野鬼。”
“偏将军,苏桐。”苏桐嘴上说话,手里却不停下,一槊又朝张阳打去。气势很盛,恨不得要把张阳一下拍死在马前。
“我是张阳,让你知道今天是谁赢的你!”张阳自报家名,不再多说废话,举钩来战苏桐。
两人都很年轻如同两只乳虎,打在一处,叮叮当当,一时也不分胜负,这下热闹了,四个人两对两对的厮杀在一起。
这下两个阵营下的将领又按捺不住了,一会儿老程这边又上了一个人,同样庞军那边也上了一人,就这样最后五对,十员大将战在一处。
这五对人打在一起,难免会有所交集,十个人如同走马灯一样,一会
跟这个交手,然后又来一个将,再跟这将交手,最后打乱了,没有固定对手了。
这边打的热闹,城上不能不知道,早就有人报告了吕纯阳,吕纯阳趴在城头一看,嚯,下面打的好热闹啊。一看军旗,是大夏国的部队来了,精神就是一振,这下好了,给自己解围了。
吕纯阳想了想,这岂不是正是个好机会,我若率兵现在杀出去,那样的话,恐怕庞卫通就会束手就擒了。
吕纯阳当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他命令到整兵备马,给我杀出城去,破庞军就在今日。
东城里的守兵这几天被打的抬不头来,心里憋着口气,这次可以出城杀敌算得可以出口恶气,所以手下士兵都很兴奋,士气很高。
三声炮响,城门大开,吕纯阳带着人杀了出来,庞卫通特意派了一支部队等在城下,就防这一招,不过毕竟人数少,挡不住如狼似虎的城中之军,防守很快就被冲破了,直达庞军的腹地。
这下庞军可乱了方寸,这等同于腹背受敌,首尾不能呼应,直接就绷不住了,兵败如山倒。
庞卫通也顾不上与老程交手了,直接拍马逃去,其他将领一看主帅都跑了,自己不跑还等什么,也都跟随而去。这时庞军彻底乱套了,士兵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乱跑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