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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行云也在这边砍柴。
这个季节枯枝落叶多,他把树上或者是地上的枯树干都砍下来收拾齐整了,用树藤束成好大一捆。
人就有些渴了,便停下来去取了挂在树梢上的水壶喝水。
深山里的温度比较低,他的额头上却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
迟子鱼是下意识地顺着砍柴声靠近的,这是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要她一个人到处钻草丛找菇子,尽管嘴上说没关系,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怕的。
所以迟子鱼就想往有人的地方走,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状况好喊人不是。
她没料到会在这里和栖行云碰面,以至于瞅见正好在喝水的栖行云,她震惊的同时又讪讪地打了声招呼,“……好巧。”
“你来做什么?”
“我来……采菇子。”莫名紧张,大概是两人接触太少了。
“就你一个?”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拧上水壶盖子。
仍有一滴顺着滚动的喉结滑下,凝在他蜜合色的肌肤上。
璀璨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