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脸色也有些不悦。
赵越也瞧出端倪来了,赵越看不上栖行云这样不通文墨还不懂礼节的庄稼人。
所以瞧见栖行云这样傲慢,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尖刻,“我觉得这竹床也不过如此,夏天睡容易卡肉,一点也不舒坦,我家倒粪桶的下人睡的就是这个。”
王芳窃笑了一阵,“哎呀,人家是乡下人,皮糙肉厚的,还会怕卡肉吗?”
赵越也笑,“你说的也是。”
栖多才知道赵越在嘲笑,生怕栖行云发火,赶紧咳了几声打断,“你们不是说还要去看我家养的白鹅吗?我带你们去瞧瞧怎么样。”
赵越不明就里,“看什么白鹅,我觉得你四弟这竹床挺结实的,改天我来你家下几个单子,让你四弟专门给我家下人打造几张竹床得了,你们要多少的价钱都行,我出得起。”
“这位兄弟,你说是不是?”赵越笑面春风地问着栖行云。
栖行云不置一词。
赵越嫌恶地皱了下眉,“你是聋了吗?跟你说话呢怎么还不搭理了,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