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吧你们,以这女人的姿色,随便找个买主都能卖个好价钱,左右都是要跑路,现在赌场都关了,再不想办法捞钱,到了外面我们吃屎吗?"坐在副驾驶的光头大汉说道。
像他们这种半大不小的混子,砍过人。放过火,说好听点是流氓,说难听点就是盲流。
因为他们没有稳定的家业,上面查得太严,唯一的赌场也是开两天关三天,他们就跟无根浮萍似的,飘到哪算哪,有时候兜里好不容易有几个钱。不是用来打点门路,就是被他们给霍霍光了。
"可是老大,现在警察肯定在找我们,这当口我们也不方便找买主啊。"
"手机给我。"光头琢磨了会。说道。
"给。"后面的青年递过手机。
"卡换了吗?"光头问道。
"换了,我们几个人的卡都给掰断扔了,现在几部手机装的都是备用卡。"青年回道。
"嗯。"光头轻轻点头,随后翻开通讯录,给姜春晖打去电话。
"别找老子推销房子,老子手断了,没空跟你们比比。"
电话才接通就传来姜春晖骂骂咧咧的声音。
"姜先生。"
"你?你等等。"
过了一会儿,手机才重新传出姜春晖的话语声,只不过压得极低。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告诉你,不是我报的警,是……是那女人的朋友。"
姜春晖本想说海棠园的人,又怕吓着光头,然后光头来个鱼死网破,便改口道。
之前他找光头办事时,故意把小珠说得很没分量,目的除了压价之外,也担心光头不敢接这个单子,短时间他也找不到其他人办这事。
"我不管谁报的警,现在出事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钱都给你了,按照你们道上的规矩,出了事那也是你们自己兜着,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我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