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淮听到这些话之后脸色也都变了:“什么?江珏竟然还敢让你们下跪?太可恶了,怎么会有这种人,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老爷子都多大的年纪了?他还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是啊,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有求于人,还不是你们把老爷子给逼得太紧了,他深怕江珏会不给他面子,否则你以为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听话?还不是为了整个家族着想。”
“是啊,老爷子为了咱们,什么事情都能做,哪怕被人羞辱了,他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想来他享受了一辈子,临死前还要遭受那样的羞辱。”
众人越想越气,眼珠子都要红了。
他们对江珏恨之入骨,把这一切都责任都推在江珏的身上。
可江芸思听了却觉得十分疑惑:“老爷子不是说伤心过度死的吗?”
“是啊,江珏竟然把祠堂里的牌位全部都给烧了!”一个老人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脸色都白了。的
“祠堂都给烧了?江珏凭什么这么做,他好大的胆子是!他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江淮怒不可遏。
江芸思也很生气:“那可是祠堂,不是一般的地方,江珏怎么可以这般无耻,这么没有下限。”
“就是啊,那可是我们江家的祠堂,把牌位给烧了可是不敬,这是要遭殃的,整个家族的人都会倒霉,他怎么可以,他竟然敢!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一群人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愤怒的浑身颤抖。
他们都在指责江珏的不是,但唯独只有江风一人提醒他们:“那是江家的祠堂。”
“是啊,烧毁的就是我们江家的祠堂。”
“这个江珏太可恶了,难怪老爷子会伤心过度到没了性命,这祠堂可比家族人的性命都要重要,他将族人看得这般重,江珏……实在是可恶,不能忍,若是再忍下去,他岂不是要骑到我们所有人的头上来!”
“必须要找江珏给一个说法,他若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就不能够让他就这么离开!”
“没错,现在就去找江珏,必须要他给一个说法!”
“老爷子不能够就这么平白无故没了性命!”
一群人越说越气,纷纷要去找江珏讨回公道。
人群中的江风看着这么大一群红了眼的众人,大声说道:“那是江家的祠堂!”
“是啊,就是我们江家的祠堂!”一个年轻的男人怒不可遏:“江珏凭什么做出这种事情!”
江风说:“整个江家都是江珏的,所以,祠堂又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呢?那里是江珏家人的祠堂,摆放的却是旁支的灵牌,所以他才这么生气吧?”
一句话,将愤怒的众人拉回了神,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众人忽然间意识到江风说的好像没有错。
这么一想,江珏会做出这种事情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那是江珏自己的地盘。
可是……
可是他们这几十年来,族人的牌位都是放在祠堂里,每年祭拜也是在祠堂里,几十年如一日,现在竟然有人告诉他们,那是江珏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情都很不好,一个个铁青着脸不说话,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十分压抑,现场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男人质问江风:“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如今老爷子都没了性命,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却说出这种风凉话,到底有没有把老爷子放在心上?有没有把咱们这一大家族的人放在心上?难道你小时候就没有去祠堂上过香吗?你自己的祠堂在哪里?你自己都不清楚的吗?”
“就是就是,老爷子都过世了,还是因为江珏,现在找江珏讨要说法很过分吗?江风,你到底怎么回事?咱们都说好了,你却非要在一旁瞎掺和,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不少人对着江风冷嘲热讽,他们都认为江风的话冒犯他们了。
江芸思看到自己的弟弟被家人们围攻,心情有些不好受,她轻咳一声,说:“你们都给我住口,都说够了没有?”
“芸思小姐,实在是二少爷太过分了,我们也是听不下去了才说那样的话。”
“是啊,江家的祠堂在哪里,我们所有人都清楚,这些年也一直是去那个地方祭祖,如今他却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膈应人,我们不高兴也很正常。”
“没错,芸思小姐还是要管一下二少爷的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感觉二少爷心中一点数都没有。”
众人还是忍不住冷嘲热讽。
江芸思心中固然有些不开心,但也不想训斥旁人,而是将目光投向江风,她严肃地说:“你还是不要说话了,这是家族内部的事情,你不要管。”
江风冷眼看着所有人都一副他们很有理的样子,心情十分低落,他没有听江芸思的话,再一次重复:“你们就算现在去找江珏也没有用,咱们家,本来就是旁支,而江家祠堂,只有本家的人才能够把牌位放在那个地方,江珏做的一切都没有错,若是你们非要在这个时候去找江风的麻烦,他什么也不会如我们的愿,反倒是还会将怒火全部发泄在我们的身上。”
“老爷子尚且在江珏面前讨不到半点好处,至于你们,确定这个时候跑到江珏面前闹事,能够讨到好处吗?不可能吧?”
这话可把众人给激怒了。
江元桑再也忍不住了,他怒气冲冲地说:“江风,你这个混蛋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