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在与天界相隔不远的破屋子里她就不会往南下了，她现在还需要从北海的最南边赶到最北边。
“这个零知多怎么住得离天界边那么近？”凤雪殷赶到小屋前内心吐槽道。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小屋，走进去便看见一个衣着青衣的男子正拿着一本书一手支着下巴一手翻着书页，坐在桌案前看着好认真好有学识的样子！
“不是说了吗，今天不接客吗？”零瑟说话时眼睛都没抬一下，目光始终停留在书页上。声音听起来和他大王兄凤琴止一样悦耳。
“那个，我来问一件事，不知零先生有没有多余时间来帮我解惑。”凤雪殷保持微笑道。
“嗯？”零瑟抬头，看见凤雪殷便把她打量一番，“来贵客了。”然后就合上书卷。走到屋中间的小木桌上倒了两杯茶，凤雪殷也不多说上前坐上去。
“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吧。”零瑟啜了一口茶，悠悠道。
“听闻零先生知晓的挺多的，打算问问零先生，不知您知道玄武在哪？”凤雪殷笑道，问道最后一句时压低声音。
“不知。”零瑟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
凤雪殷一怔，回答的如此果断干脆，看起来不像不知道的样子。
“呵，贵客的问题超出了零某的知识范围，抱歉让贵客失望了。”零瑟起身回到桌案前，准备继续翻阅书卷。
“哎哎哎，零先生，我知道您肯定知道的，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我尽我所能。”凤雪殷知道零瑟是何意思，这打听一事，怎么能让人家没有收获呢。
“你不行的。”零瑟用手揉揉太阳穴，表示他很烦。
“先生说都没说，怎知我不行？”凤雪殷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
“哦？”零瑟抬眼看着她，“也对，你去说不定能成。”
“？？？”凤雪殷一脸懵逼，敢情这零瑟认识她，她有些警惕地看着零瑟。
“不必在意，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我知道你身份绝对不简单。靠你这身份，说不定会办成。”零瑟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