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传出。
漆黑色的雷霆,直接就轰在了禁神环的护罩上。
令得。
整个护罩,如玻璃般,直接就破碎了开来,化做了一枚枚碎片,撤落向了四方,最终消融在了虚无中。
“哼……”雷霆之主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随即抬起了头来,嘴角泛着一缕不屑:“你也就这点手段了。”
“可惜的是,禁神环又如何?”
“一样困不住我。”
不过。
话才一说完,他马上就将眉头皱了起来。
眼瞳中。
涌动着一缕不解。
对面。
陈风伸手一指点出,又是一枚禁神环施展而出,轰向了雷霆之主的所在。
禁神环的速度。
那可极快的存在,那怕是雷霆之主,也无法闪避,因而,他只能承受。
“砰……”
禁神环炸裂。
化做了一层护罩,再次将雷霆之主,笼罩在了其中。
雷霆之主不屑的扫了一眼:“有用吗?”
“再多的禁神环,又能如何?”
“想困住我。”
“那跟做梦有什么区别?”
说话的同时。
雷霆之主伸手一挥,一道空间裂缝,再次自他身旁呈现,随后,一缕缕漆黑色的雷霆闪电,自空间裂缝内涌现。
对面。
陈风则是冷笑了起来:“白痴。”
“困不住你又如何?”
“我耗光你的神力,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
同时。
陈风在说话的过程中,早就伸手一指点出,再次施展起禁神环来。
“砰……”
漆黑色的雷霆轰在了禁神环的护罩上,护罩破碎,随后消融在了虚无中。
与此同时。
陈风也伸手,一指点了出去。
禁神环炸裂后,再次将雷霆之主笼罩在了其中。
雷霆之主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施展禁神环,不需要伪神力的吗?”
在他的认知中。
禁神环那可是极为消耗伪神力的手段,一般的半神阶,施展个一次,伪神力就消耗得差不多了。
能施展两到三次。
那都是半神阶中,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应该施展不了几次了。”雷霆之主这般想着,随手一挥,一道漆黑色的雷霆再次汇聚成形,轰向了禁神环。
“砰砰砰……”
闷响声不停的传来。
禁神环的护罩不断的破灭。
等到。
雷霆之主轰碎了八次禁神环的护罩后,他的脸色,开始难看了起来。
“这个陈风,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伪神力,用来施展禁神环?”
“不对,他肯定是有补充伪神力的手段。”雷霆之主低语着:“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补充消耗。”
一般而言。
神域中,补充伪神力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的。
不过。
都不会很强悍,补充个三五次消耗,那几乎就到顶了,基本上不存在着,能一直补充伪神力的药济或者手段。
因而。
雷霆之主坚信,陈风很快就会消耗完伪神力,到时候,就只能任由自己拿捏了。
甚至。
他心底已经暗自打定了主意,等陈风没了反抗能力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泡制一翻。
否则的话,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这般对待自己的分身。
很丢面子的啊。
神灵的威严,不容践踏。
……
明泽城内。
传来了阵阵欢呼声。
“城主威武。”
“屠了这个神灵,让他明白,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城主大人,杀了他,杀了他。”
……
声浪滚滚。
听得雷霆之主那叫一个恨,本是始终都没有神情变化的脸色,瞬间就漆黑了下来。
甚至,还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哼,等会再跟你算账。”
“希望你们这群蝼蚁们,等会别哭着喊着求饶。”
……
对面。
忘心跟林真武两人,也是眼瞳一亮,脸上泛起了一缕喜意。
“有戏。”
“照这样下去,雷霆之主要完蛋了。”
很明显。
他们是知道的,陈风有一个小世界,而且小世界内,还有一枚蕴含着大量世界之力的世界晶石。
如此一来。
陈风的伪神力,几乎没有消耗一空的说法。
只要世界晶石内的世界之力足够,那就能一直施展禁神环。
如此一来。
自然能够耗光雷霆之主这具化身身上的神力。
等神力耗完。
那就是雷霆之主这具化身的死期了。
瞬间。
两人就兴奋了起来。
对面。
雷霆之主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了,本是布满雷霆的眼瞳中,也涌现出了一抹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陈风的伪神力,一直都不见虚弱?”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伪神力?”
“这都施展了二十一次禁神环了。”
“那怕是有补充伪神力的手段,也应当用完了才对。”
“怎么会这样?”
……
这一刻。
雷霆之主开始慌了。
他意识到了,陈风似乎有无限补充伪神力的手段,如果真要这样耗下去。
那么。
输的肯定是他。
这毕竟只是分身,而不是本体。
身躯中,蕴含的神力,本就有限,根本无法跟本身相比较。
而且。
他施展的黑色雷霆,看似随意,可是消耗的神力可不少,那怕是有本体补充,也很难跟得上消耗的节奏。
一时间。
雷霆之主的眉头皱了起来,想了想后,他索性放弃了攻击,眼瞳泛寒的瞪向了陈风,吼道:“我承认,你确实很令人意外。”
“不过,我到想看看,你又能耐我何。”
“我不攻击,就这般等着,早晚你会疏忽大意,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了。”
丢下这句话。
雷霆之主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同时,神国内的本体,更是神力涌动,一股股的神力,自身躯内涌现,随后补充着分身的消耗。
他的想法,很简单。
那就是等。
等到陈风大意时,一击轰碎禁神环的护罩,随后以讯雷之势,斩杀陈风,或者令陈风,再也没时间,施展禁神环。
那么,他就有机会战胜陈风了。
可惜的是。
他想得太过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