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想要以退为进,又打算换一个新套路了?”
盛昱霖放开她的手腕,语气之中明显带着嘲讽。
白椀看向面前这个淡薄冷漠的男人,带着困惑,脑海之中浮想起她曾经做过的各种“好事”,不由一愣。
从订婚到结婚,几乎没有给过盛昱霖一个好脸色看过,如今突然转性,倒是真的有些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白椀故作无辜,狡黠的向他眨了眨眼睛,慢悠悠的说,
“盛先生多心了,我,只不过是在履行一个妻子应有的义务和责任,帮助自己醉酒的丈夫缓解一下头痛而已。”
男人嗓音如清泉般还要冷彻,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倒是比先前多了一点脑子了。”
敢情,原先在她眼中,自己就是个智障儿童。
白椀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天地良心!”
盛昱霖满眼嘲讽的看着身边的女人,眸光幽沉,突然大手一挥,拦腰横抱起了面前的女人。
白椀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突然腾空,一阵天旋地转,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某个男人粗鲁的扔在了身后柔软的大床上。
昏暗的灯光笼罩在两个人的头顶,映出了两道模糊身影。
盛昱霖感觉到有些烦闷,修长的手指扯下了领带,指尖解开了衬衫的衣扣,一把扯掉皮带。
白椀刚回过神就看到面前的一场视觉盛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两下口水。
大脑之中自动打出来了一行字:男人要是妖起来,可真的就没女人什么事情了。
紧接那道清冷声音响起,“既然白小姐想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我这个做丈夫的,自然是要极力的配合了。”
白椀心里紧张害怕,一颗心脏扑通狂跳个不停。
睡袍也因为在拉扯中变得松松垮垮,变得不再那么整齐。
盛昱霖眸色略暗,滑过一丝冷意。
白椀媚笑望他,指尖从他眉宇摩挲而下,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了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