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总幽默,连玩笑都开的如此风趣,今日的确是我理亏在先,要不然这样,等您得了空?我为表诚意,亲自携礼登门拜访如何?”
“看来,吴先生好像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盛昱霖扫了一眼,淡淡接过何秘书弓腰递过来的手帕,优雅斯文慢悠悠的擦拭着那只触碰过吴梵的手,仿佛沾染了什么恶心的物件一样。
温和的语调骤然一变,霎然凌厉万分,丝制的手帕冷冷的扔到了吴梵的脚边。
“我夫人在未出嫁之前,就娇生惯养长大,嫁到我盛家之后,我更是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平时掉了根头发丝我都得心疼上好半天,怎么到了吴先生这,还动起手来了?”
白椀茫然错愕,下意识的的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斑驳,日光明亮而又灼烈。
一眼就看到伫立在人海之中的他,他穿着宝蓝色修长的西装,挺拔,坚韧,清朗,乘着盛夏的晚霞,炙热和灼烈,衬衫被光晕刺得迷离模糊,倒映出了无数斑驳的暗影,再也分不清了任何颜色。
吴梵气的脸色青白,他以为盛昱霖是因为他的上头所以才故意来针对他。
怎么都没想到,归根结底,原因居然是自己差点打了她的女人一巴掌!
自己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倏然怒火中烧。
脸上更是被烧得火辣辣的烫,
“盛先生!麻烦你不要欺人太甚——”
“哦?我今日欺了吴先生,谁又能奈我如何?”
男人的影子被拉的修长,骤然出现微微的轮廓,那道声音逆过了光,穿过了风,睥睨众生,狂傲直至,却让人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颤栗臣服在他的脚下。
吴梵脸上涨的通红,心中又羞又恨,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但脑海之中竟然搜寻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整个帝都之中,猖獗狂妄的人有很多,但却想要在这群人之中,想要找出可以压制祖宗爷的人,可以说寥寥无几,甚至是难如登天!
盛家的这尊大佛,是真的不好惹!
虽然白椀的内心还有些小别扭,但在有的事情上,她不得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