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椀打开房门,走廊里黑压压一片。
何秘书走在最前面,后面是一群保镖,她的心里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却也说不出来。
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何秘书面露冷色,语气不带一丝昔日情分,开口说道:
“夫人,请您跟我们走吧。”
白椀后背一僵:“什么意思。”
“相信盛总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
不会——
是要打掉这个孩子吧。
她瞳孔猛得一缩,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
何秘书脸上仍旧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扶了下眼镜框道:
“夫人,您还是配合一点吧,不要把事情搞得那么难堪。”
她的心脏剧烈抽搐起来:“他真的这么绝情吗。”
“您错了,绝情的那个人是您才对。”
白椀楞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
何秘书不再言语,向后面的保镖使了个眼色,立马几人上前走了过来,点了点头说道:
“不好意思,夫人得罪了。”
“.....”
白椀来不及挣扎,就被大汉的制带上了黑色的面包车。
司机立马发动,朝医院的方向开了过去。
她睁大了眼睛,惊恐望着面前道路,瞳孔惊颤,面色惨白咬着唇紧紧抓着衣服,恐惧和难过的滋味在心中交杂煎熬着。
那双美丽的眸子失去光亮,空洞一片,好像荒凉大漠,满目疮痍。
盛昱霖怎么会这么狠心,这可是他亲生孩子。
她是真的,舍不得。
一滴泪水无声悄然打落在地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