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护士接了过来,看了包装纸上的名称,开口说道:“这是米非司酮,常用于药流,终止妊娠,相当于打胎。”
“好的,谢谢您。”
“客气了,应该的。”
“....”
原来——
刚刚那一幕,只是白椀在做戏而已。
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流掉孩子,用无比光明正大的借口离开他身边,然后和傅钦在一起吗。
椀椀,你真的好残忍。
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心脏被反复无尽折磨。
空气在这刻陷入一阵诡异沉默,宴清清安慰他说道:
“盛哥,你也别难过了,至少你的身边还有我。”
“.....”
他没有说话,只是去了卫生间点燃了根香烟,暴躁和理智的脑海之中不断撕扯,痛苦像是无尽深渊,卡在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回到手术室门口,只是木讷和沉默。
医生从里面跑了出来,满头大汗:
“病人失血严重,紧缺打量B型血液,快去从血库里调。”
护士匆匆跑了过来,焦急回复:“血库里面也没有了,要从别的血站调过来,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
“病人根本撑不了那么久,现在快去征集一下。”
“知道了,医生。”
“.....”
白椀有危险....
明明知道她不爱自己,可心还是不由担忧起来。
他掏出电话,直接打给了何秘书,发出天价求血的新闻。
时间一分一秒在焦急中度过,护士打电话问了无数血站,可全都回答说没有B型血液。
医生说:这一次,孩子不禁保不住,估计连大人可能也都困难。
盛昱霖顾不得其他,眼中满是焦躁,又加了价钱,来的人很多,可化验结果却始终让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