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白椀看了地上女人一眼,勾起唇角慢悠悠说道:
“如果我和宴清清掉进河里,你会救谁。”
盛昱霖听到那个名字之后,语气是显而易见的厌恶和不耐烦:
“怎么好端端的,提起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顺势问了下去:“你很讨厌她?”
“是,”男人继续说:“如果不是她,我们现在第一个孩子就快要出生了,算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了。”
要不是白椀先动了手,盛昱霖是一定不会教这个女人好过的。
“那你在以前,也也没有对她动过心思呢?”
宴清清失望的眸间,听到这句话又重新泛起了光彩。
可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又感受到了那种绝望。
“从未有过,从一开始我的心里面只有椀椀你一个人。”
“呵呵,希望你没有骗我。”
盛昱霖轻笑:“你是我唯一的妻。”
“好。”
“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饭吃。”
“.....”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绝情的话。
像是一把钢刀,刺进了宴清清的心中,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原来——
她所做的那一切。
竟然只不过是幼稚的笑话。
一直深爱的那个人,心里面从未有过半分她的位置。
这种痛楚,比死了还要难过。
宴清清瘫在地上,空洞的眼眶流淌着沉默的泪。
李建国站在一旁,有些听不懂两个人之间的谈话。
果然....女人多了就是是非多。
“.....”
白椀看着她那张面如死灰的脸,心里头舒坦解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