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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早朝在皇帝一棰定声后落下了帷幕,不过朝堂上的余波却在民间渐渐发酵起来。“苑姐儿,你瞧,有人登文骂你哩!”
盛苑刚练了套拳法刀法,就见安屿气冲冲拿着一卷册子而来。
“这不是《文刊》?”盛苑接过小遥递来的汗巾擦了擦,红扑扑的小脸儿还带着笑意。
“是最新一期的《文刊》。”安屿寻了块儿大石头坐下,朝盛苑招手,“你瞧,南地多个书院都有文章载入,里面是十二三都是针对你的!你看!”
盛苑咕咚咕咚喝了一竹筒的水,这才接过安屿递来的《文刊》。
《文刊》自去岁开始发行,专门接受各地书院学子、文人大儒投来的文稿,文稿内容基本上都和时政有关。
没错,《文刊》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安置这群热爱搞事的文人墨客旺盛的倾诉欲而设立的。
自从《文刊》发刊以来,每旬一册的《文刊》上进行过数不清的远程辩论、多方互骂。
正所谓理不辩不明,朝廷用《文刊》昭告天下学子文人,不要暗搓搓搞事,有本事光明正大说个清楚。
还真别说,《文刊》发刊的效果极好,从前那些双标到逻辑自洽的人,在《文刊》发行以后,渐渐收了脾气。
毕竟一个喷子对上一群键盘侠,想要发挥十成十的功力,着实有些难了。
“现在你面对一群大喷子了!”安屿气呼呼的指着册子,跟盛苑说,“你那日早朝明明提的是良策,可却好像捅了这帮人的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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