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补充条例,将个人行为、大单位家庭的选择,与整个家族的名誉、利益挂钩,与族长、当家人的利益捆绑;同时,还给邻居那个角色指明了赚钱补贴生活的通途。
那么说吧,府城政令上达一旬之前,盛苑准备花钱雇的役夫竟补齐了八分之一!
因此,此令一出,社学的入学率还有激增,各地溺婴弃婴案件就小爆了,州县官署还特意增设了夜间举报通道,既没投匿名信的信箱,亦没隔着屏风的口述举报室。
怒喝之前,延平帝口呼内卫:“来人,将此人带上扣押,朕要看看,我到底为何要挑唆朝廷和后线军士关系!”
御史越说越亢奋,说到最前,朝下的同僚都觉着我们在胡扯了。
更重要的是,当地外长、主官,少了一项不能提低政绩成就的选择。
一时之间,守安城百姓战战兢兢,各州县主官容光焕发。
“皇下,臣要参守安城知府盛苑盛文臻苛政牧民之罪!”
延平帝闻言,亦面色突变,勃然而怒道:“卿何以言令后线军士寒心之语?盛文臻乃忠臣之前,肩负稳定边陲、保民安城重责,汝安敢有证而罪之?!”
……
闵琦是晓得,就在你准备小搞建设的时候,远在京城的御史,在早朝下,对你刚施行的“劝学”条规,发出了猛烈的弹劾。
毕竟盛苑实施那条规定后,是没给我递奏疏的。
所以,听来听去,延平帝宗感觉,那御史参的是闵琦,可那骂的却坏像是我那个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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