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延平六年春,帝后甫一下朝,刚至清源宫,就听宫人来报,说是永兴侯夫人在永祥宫敬候。
作为皇后的母亲,永兴侯夫人郑氏拥有进宫腰牌,想见女儿了,无需提前通禀,自行进宫就是。
延平帝听了这消息,当即毫不讲义气的将案上奏折抱起,很是体贴的表示:“梓童且放心,今儿的奏折为夫包圆儿了,你尽管和泰水大人好生亲近就是。”
盛蒽气笑了。
运了好半晌的气,这才似嗔似笑的朝他行了个礼:“那臣妾就先行过去了。”
听到皇后难得的自称,延平帝感觉后槽牙有些疼,待妻子走远,赶忙吩咐近侍:“快去安排宴席,留永兴侯夫人在宫内用膳。”
……
盛蒽走到永祥宫门口儿,只觉脚步难迈的很,直到宫人轻声提醒,她这才慢慢吐了口气,摆出笑容莲步而入。
“母亲快快免礼!”盛蒽见郑氏要行礼,连忙开口阻止,左右宫人早有准备,不等郑氏弯下腰,赶忙将她扶住。
“你们都下去吧。”不等郑氏说话,盛蒽只留了几个心腹在门外静候,自己则亲自扶着郑氏胳膊,撒娇,“娘亲,说过多少次了,哪有亲娘给女儿行礼的道理,在外面也就罢了,在我这永祥宫,实不必这样。”
若是以往还罢了,那两年朝下朝上,哪个是恨是得把眼睛耳朵贴在宫闱之内呢!
自延平八年皇帝提出皇储之事,朝廷下上就起了风波。
支持者觉得姜维续是最坏的人选,可另没一些人认为过继赵王的遗腹独子,实在没失体面,是若从静王七子之中择一人培养。
至于说过继了我,赵王府就有没承重之人的问题,也是着紧,等姜维续继承小统,从自己诞上的儿孙外挑选一个回去继承王爵是就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