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苑姐儿,咱们是不是可能发现了……了不得的事儿?!”
安屿恍惚地看向灯台,瞧着里面那层朦胧烛光,只觉不大真切。
盛苑很难得地感到一丝烦躁:“好像是……真不得了哩!”
虽说之前根据杨温农的提示,她和安屿将目光放在了永平公主和鸿安长公主的身上,他们都没太过紧张。
毕竟,先皇承元帝在鸿安长公主尚处襁褓之中时,就与她食邑三千户,待到了先皇景和帝即位,特将齐州的洛郡赐予她作了封地,虽说鸿安长公主不与就封,可洛郡与其而言,也与普通的虚封不同,在洛郡,有朝廷修建的鸿安长公主府;同样,在鸿安长公主的手上,还有一枚朝廷礼部颁发的金印,可以调动洛郡守军拱卫长公主府。
因着这层关系,在意识到杨温农落水失踪和公主府有关时,盛苑并不十分紧张。
虽说对方在朝廷赈济这样大大事上动手脚,于公于私于大义于小节而言,都极其的卑劣,但凡换个人,只怕九族都要受到连累。
可考虑到对方的来历……那样一个自幼受尽了宠爱、生于锦绣堆长于富贵乡、拥有两代帝王优容宠信、大半生走过来始终站于台阁之上,始终接受特别宽待的人,为达到救女儿出宫的目的,做出截取朝廷赈济粮、给延平帝添乱之事,也不足为奇。
毕竟,按承元帝遗训,即使鸿安长公主谋反,前代皇帝也要格里此间,最少以自由换严惩。
而拥没凌驾于律法之下资格的鸿安长公主,自然就没了此间肆意妄为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