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果和杨开泰二人到了革委会,刘天峰一眼就认出了这杨开泰,问道:“这不是姓杨的那个风水先生吗?”
杨开泰道:“正是老头子,被上级领导派到这里来改造来了。”
“在这拦着那个女尸伤人的就是你?”刘天峰看着干瘦老朽的杨开泰有点不信的道。
陈一果点了点头道:“刘县长,正是杨先生。”
吴教授从杨开泰进屋之后就盯着杨开泰看,最后他说道:“这位杨先生,为何我看你这么面熟?你我二人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杨开泰摇了摇头道:“这天下的老头都长一个样,再说以前杨某干的是风水的营生,风水先生的打扮都是差不多的,想必是您看错人了。”
吴教授还是看杨开泰,似乎对杨开泰的话他并不相信,看他的眼神是在思索,不过过了一会儿他道:“昨晚县城中那么多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五人,看来女尸伤人是真的诡异,不知道这位杨老弟——我年纪比你大几岁就托大叫你一声老弟了,杨老弟你是用什么办法阻止的这女尸伤人?”
杨开泰倒也坦诚的道:“我用的是陈一果陈队长的那把*,那把刀上过战场沾了万人血,沾满了煞气,当然也可以说是杀气,女尸是害怕的。”
杨开泰此言一出,刘天峰马上怒瞪着陈一果道:“有这东西你不拿出来,就等着死人?!”
陈一果这是百口莫辩,好在杨开泰马上解释道:“那把刀最多只能用三天,三天后女尸就算忌惮那刀上的煞气也是会出来的,这不怪陈队长。”
陈一果赶紧点头。
吴教授道:“不说这个了,死的人已经死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女尸必然是个珍贵的文物,我已经向省里报告了,省里定然会重视这个湿尸,但女尸会伤人已经害了七条性命,万一送到省里去再惹出什么祸端可如何是好?”
杨开泰没有接吴教授的话,其实他一进屋就看到了这个屋子里唯一的女性,也就是吴教授的那个未过门的儿媳妇儿素绢。素绢本身就说话刻薄,这一点陈一果深有体会,再加上她的未婚夫昨夜惨死更是一脸的苦大仇深,看到杨开泰看她,马上瞪一眼骂道:“看什么看?!”
“怎么跟杨兄弟说话呢?”吴教授瞪了她一眼道。
杨开泰对着素绢笑道:“小姑娘,你可知你已经怀有身孕?”
这一句话说的可谓是非常的突兀,一下子有点冷场,那素绢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随即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吴教授也道:“杨兄弟,你搞错了吧?素绢虽然与我儿有婚约,但是素绢与他都是家教极严,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来。”
按理说吴教授说的也没错,那个年代的人别说是婚前性行为了,就是订了婚最多也就是手牵个手,亲个嘴都是大胆子的,当然有个别前卫的男女那也另当别论。
杨开泰说道:“错不了,如果信不过我,找个先生来把把脉一看便知,这位小姐怀有身孕,恐怕已经近三个月了。”
吴教授转头看着素绢道:“素绢,杨先生所言可是当真?”
素绢的脸已经完全红的不成样子,但是她还是道:“吴伯父,这个江湖骗子的胡言乱语您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