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德欢道:“木长金短,拨浪鼓和斧子的柄哪儿有锄头的柄长。”
金保国双眼微微闭着,往椅子上一靠,就差说一句什么叫国际卜算师啊。
沈炎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朴德欢哼道,“不要用笑容来掩饰你心中的慌乱,输了就输了吧,输不起?我们可是直接输了两货柜的东西,你见我们像你这样吗?”
秦若云有些担心的问道:“沈炎……”
沈炎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道:“没事。”
“没事?”朴德欢嗤笑了一声。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我师父还没输呢,一直在那叨逼叨,烦不烦啊。”洪欣怒道。
朴德欢嘴角抽了抽,但他不能动手。
这是在会场。
他瞪了洪欣一眼,道:“快输了,挣扎也没用。”
沈炎扫了朴德欢一眼,道:“一个知识越是贫乏的人,越是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勇气和一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
因为知识越贫乏,他所相信的东西就越绝对,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听过与此相对立的观点。”
朴德欢眼皮直跳,脸色变了变。
沈炎这话不带脏字,却无比扎人。
“沈院长,你想到了吗?听你批评朴德欢,相比你已是成竹在胸了啊。”朴有信道。
朴德欢是他儿子。
被沈炎这么践踏,他怎么能不说话!
“想到了的话,就请表达一下你的观点吧,如果你拿不出论点来驳斥金大师的话,那你可就输了。”朴有信道。
“是啊,你可就输了哦。”韩方代表们幸灾乐祸的道。
沈炎笑道:“这么简单的东西在你们那边都能成为未解之谜。
这其实挺悲哀的,也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