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自然是都退了出去,云笑也拿出了银针摆好。
青青其实心里也有点紧张的,月中堂是敌是友还不知,背景神秘,行为举止颇为怪异,今日这样执着,只怕其中另有内情。
万一云笑的事情败露,那真是不堪设想,目光看向云笑,想着今日应该会收敛点正经的扎针吧。
一针下去,皇帝如期的开始表情有些微的改变,因为疼的。
青青直接就惊悚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郡主,您的胆子还敢再大一点吗?
一边站着的月中堂难得的笑容皲裂,双眼不再是半眯着带着笑意,而是跟青青一般,受不住自己的控制,用力的瞪大,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他自然是看出来了,云笑这哪是在针灸啊,完全就是跟宫中那种处置宫女的私刑一般,而且还更疼了,都是往穴位里扎的。
万万没有想到啊,每三天一回关在这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居然是这样的。
月中堂从未有过的觉得大脑有点转不动,不可思议的盯着那个正在认真的吭哧吭哧的扎针的女子。
她是故意的还是无知?
普天之下谁有这个胆子敢故意对皇帝做这种事,还三天一次呢,怎么不一天三次,反正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这么能耐,倒是更狠一点啊。
可看云笑这认真的背影啊,莫不是她真的以为这是不传之秘,能够治疗皇帝的中风之症。
不能吧?
月中堂有点迟疑。
这样荒唐的做法怎么可能治疗得了中风之症,可是事实就是皇帝真的有所好转,他自己开的方子自己心里清楚,不会有这样的效果,纵是有也没这么快,而且还那么恰好就是云笑说的三次一疗程出效果。
不懂,实在是看不懂。
正在扎针的云笑心里正打鼓呢。
她在下针也一直在思考,到底要保持以往还是老老实实的随便扎几针完事。
最后还是决定保持原来的。
否则好好的忽然就都不痛了,皇上难免怀疑,就是解释,这穴位这么普通,都很难圆过去。
而且,不痛了之后,岂不是就不能够再容嬷嬷上身了,多惋惜啊。
铤而走险的继续保持原来的做法,云笑心里已经打好了腹稿,用最普通的穴位扎出最痛的感觉来,反而更能够忽悠住皇帝。
哪怕月中堂质问,云笑一句独创医术,谁也没法硬是说她错,她只要咬死了有效果,还是有很大的几率过了皇帝这关。
但是,等了半天,针都要扎完了,月中堂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云笑都快感觉不到屋子里还多了他的存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