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这个字。
可谓是承载，了太多太多的东西。
勾滕刚想开口，就被张东淡淡的摇头给打断。
他想说什么。
张东早已经，了然于心。
确实。
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经历过他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恨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一件稀奇的事。
但，张东。
不会。
不过。有一点，勾滕也说的没错。
他的确是在偌大雍州之中。
唯一有资格，提起这恨之人。
目光无比幽然，仿佛要看透躺在病床之上的勾滕一般，但勾滕那苍白面容，回应给他的，只有笑容依旧。
看到此。
张东心中…更是忍不住的滴血！
"现在…你，觉得如何？"
听见张东的话。勾滕面容之上的淡淡笑容，转变为一抹苦涩。
他现在这样。
还能觉得…如何呢？
"只能说，习惯了吧。"
听见他的话，张东更是心中一绞！
习惯…了吧。
没有四肢的日子。
也的确只能用习惯这二字。
来聊胜于无了。
但。张东又怎么可能会允许他这样…生活一辈子？！
至尊之誓。
又…岂是玩笑？！
"勾滕，你放心！"
"我一定会想到办法，让你重新站起，让你重新握起枪支，让你重新矗立在北境战场之上，感受那无上荣光！"
无比沉重的声音，在整个病房内，缓缓响起！而在那其中，更是有些许…金戈铁马之意！
这…！
已经不是随口之语。
而是！
未带誓字的誓约！
与此同时，从天而降两道闪电，像是疯了一般，划破天际！
无比的光亮，将本就灰暗的天空，照亮的一清二楚，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那闪电，赫然变换！
无数的阴雷，席卷而来，而那两道闪电，在天空之中。如同乳水一般，互相穿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