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小家伙们离去的背影后,沈连云当即红了眼睛,转身就将头靠在了自家夫君的肩头,声音哽咽,“干嘛不吃饭!”
她言语里本有嗔怪,却因为鼻音的缘故,显得有些撒娇的味道。
杨秋生为着她的动作,抬手覆上她的后背,“你都没胃口,我怎么吃得下。”
沈连云没有吭声,咬着唇摆弄着杨秋生腰间的香囊。
上面的莲花是她最近才绣完的,但是练了好久,自从看见沈连月送的那个荷包后,她就立志要给自家夫君亲手绣一个。
古代男子佩戴荷包就跟现代人戴戒指一样,表示这个人已有所属,其他人最好敬而远之,莫要动什么非分之想。
当时绣完给这人后,她还将手藏在身后不叫对方发现,因为刺绣难度对于她有些大,她的手上满是被针扎的血眼。
可后来还是叫这个心细的男人发现了,虽然发现的地点是在床上,这人来亲她手的时候。
当时她的这个傻子夫君心疼得跟什么似的,一连好几天都不让她干活,连洗脸拧帕子这样的事情也被他全权代劳。
杨秋生见她不说话,知道她心情仍是低落,“阿云可是将阿七的伤又怪到自己头上了?”
沈连云就知道这个男人对她的心思一清二楚,仍是低着头,轻“嗯”了一声。
要不是她没有考虑周全,让孩子避免生火,那阿七就不会受伤。
却听边上的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沈连云不想让这人被自己心情传染,于是慢慢直起身来。
在对方的手抚上眉眼的时候,沈连云不知怎么,就是想哭。
她仰头本想把眼泪憋回去,奈何越是忍耐,眼里的泪珠子流得越是厉害。
杨秋生手脚有些慌乱地又将对面的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连声安慰,“阿云,为着我,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