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表现出的神情是兴师问罪的架势,但杨秋生仍是听出了满满的担心。
他将怀里的人往腿上挪了挪,以防让她滑下去,“一向如此,不过阿云今次只躺了两日就醒来了,有进步。”
两日?所以这个男人又衣不解带地守了她足足两个昼夜!
她在抬手环住这个男人脖子的刹那,立时酸了鼻尖,“傻瓜夫君!”
听出她压抑的哭腔,杨秋生轻抚着她的后背,“先吃饭了好不好?”
可怀里的人却是将他的脖子抱得更紧了些,“傻瓜夫君!”
杨秋生笑着抬手取过床头的外衫,细致地为她披在肩头,“是,我是大傻瓜,还好有阿云。”
这样蹩脚的顺口溜立时叫沈连云破涕为笑,她抬头在这个男人的颈畔微蹭,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立时叫坐立的人向床榻上躺去。
到最后,杨秋生强行将这个磨人的佳人从自己的腰上撤离,“阿云,你若是再闹下去,我可是没有信心不会提前吃了你。”
沈连云红着脸任由他将散乱的衣衫体贴地穿好,因为难为情而轻咬了下唇,“阿生,等我的手好起来,我让你吃个够。”
这样的大方立时叫杨秋生为她穿鞋的手一顿,他笑着在她的唇上印下一个深吻,“我们阿云要说话算话啊,我们可是结契了的。”
难为这个人还记得拉钩结契这件事,沈连云咧嘴点头,然后在桌边落座后,等着她夫君的饭食。
她闲闲地看着桌上的油灯,滴落的烛泪让她微微出神,好像这样的场面似曾相识,但是到底在何时发生却叫她难以回忆。
她的思绪因为折回来的人而打断,看着两个托盘的食物,她惊得张大了嘴巴,“阿生,你不会想让我把这些都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