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在她的心里,连陆夏的地位都不如?
虽说心里不舒服,但是仍是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离开了。
经过陆夏身旁的时候,陆夏莫名的感受到身旁的人的寒意。
陆夏进入病房,关好门。
“阿初,什么事呀?都不要你的知年了,害得我还被他记恨上了。”天真烂漫的脸上做出无奈的表情,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可是沈若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陆夏调笑起来,反而表情变得凝重。
“夏夏!”沈若初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向陆夏招手,小声地说,“我做了一个梦,我觉得那个梦特别真实,就像我自己经历过一样。”
陆夏见沈若初如此紧张,不自觉地也小声起来。
“什么梦啊?让你这么紧张!”
“夏夏,你还记得我跟你说我和知年的第一次没有落红吗?”白皙的脸带着病态的柔弱,纠结在一起。
“记得啊!不是说了吗!有些女孩子不落红很正常。”陆夏伸手抚了抚她皱着的眉头。
“我梦里有个模糊的男人,他和我……”沈若初说着说着有些羞耻,不知道怎么形容。
“是不是贺知年忍不住寂寞,晚上对你上下其手,然后你有些意识啊?”陆夏先是沉思她的话,再是觉得不可能。
这么大的事,阿初不可能不记得。
“不,知年不是这样的人。而且那个人让我感觉很害怕,跟知年给我的感觉不一样。”沈若初坚定的摇了摇头,她的感觉不会错。
“你就知道胡思乱想,这都是没影的事。估计是你出车祸的时候太过于害怕,才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梦。”陆夏说着点了点沈若初的额头。
沈若初将信将疑,可是那梦太真实了,让她久久不能释怀。
“阿初,你知道是谁推的你吗?”陆夏说着说着气哼哼道,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没有见过这么恶毒心肠的女人。
“不知道,没看清。”沈若初的手攥紧手中的被子,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