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皇妃。”
“起来吧。”
宫人受过调jiao，并没有在外面见的那么无礼，得到乔九昭允许后，低眉顺眼的站在一侧，听候安排吩咐。
柳儿扫视一眼，凤鸣殿收拾干净，没有半点脏乱的地方，她总算满意了些，对着乔九昭道：“三皇妃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下人，如果没其他事，奴婢先行退下。”
“等一下。”乔九昭叫住正要离开的柳儿，轻缓的语气听不出是试探，还是关心，“皇后身体不适，可唤过太医？”
温衡钰有多在乎龙子，宫中的人都知晓，怎么敢有半点疏忽。乔九昭进来的时候，宫中的人各忙各的，并没有受到影响，更别说太医的存在。
柳儿流露出一丝犹疑，低声道：“陛下让太医看过，没什么大碍，只是让娘娘多休息，这才唤推下人，只留奴婢伺候。”
“我明白了，你去吧。”
柳儿话中有假，乔九昭怎么会听不出来，她也只是多嘴问了一句，并不在意萧小兰是不想见她还是怎么的，左右都不管她的事。
“你们好好伺候三皇妃。”
柳儿叮嘱宫人几声，不再留着耽搁，萧小兰那儿还需要她照顾。
乔九昭迈步往内走，凤鸣殿不大，却也不小，该有的东西都有，还有个一个汤婆子放在榻上，乔九昭伸手去摸，是滚热的，不久前刚弄好。
一名宫人凑上前来，试探地开口问：“三皇妃，偏殿有间厨房，可需要红玉做些吃的来？”
“不用。”乔九昭抱着汤婆子，暖着泛凉的十指，“你们之前是伺候皇后的？有些面熟。”
红玉笑道：“三皇妃记性好，奴婢们之前跟在皇后身边，得知你要来小住，皇后担心你没个称手的丫鬟，就把奴婢们赐给你，还特意叮嘱了奴婢好生伺候您。”
乔九昭低头垂着眼，不咸不淡道：“劳皇后费心了。”
红玉像没听出乔九昭心不在焉似的，转身倒一杯热茶放在炕桌上，笑意款款：“可不是吗？皇后念叨你许久，别提有多欣喜了，只是因为现在身体不舒服，这才耽搁下来。”
“哦？”乔九昭抬起眸子，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看来你不知道我与皇后的关系极差，她的事情我不关心，你不必拿到我面前说。”
红玉眸光一闪，眨眼间恢复正常：“奴婢听说皇后与三皇妃早就认识，三皇妃有顾忌，奴婢明白，但你与皇后关系好，并无什么问题。”
乔九昭瞥了她一眼，没兴趣再听，靠在榻上闭眼休息，红玉不耐的扫了眼身后立着当空气的宫人一眼，宫人微微欠身，去内间衣柜拿来薄毯搭在乔九昭身上。
红玉蹑手蹑脚的走出殿门，一名宫人跟上她的步子，担忧道：“她戒备得很，只怕话不好套。”
红玉斜了一眼，带有点轻蔑不屑，与方才的顺从完全不同，眸子镇定自信。
“主子给了足够的日子，还怕从她口中套不出消息？只要确定萧小兰与乔九昭暗中勾结，有她二人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