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好怔了一下:“你们有事要谈,我先离开。”
朝阳道:“不用。”
秦姝好这次没有像之前那么听话,笑着摇了摇头,带着青禾去外殿呆着。
秦姝好这幅态度是因为什么,乔九昭再清楚不过,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她没有那个心思。”
“没有是一回事,该不该说又是另一回事、她必须清楚这些,不论这件事是不是她所原因,不能因为我们关系好,时常有走动,就不予理会。”
朝阳并不认为自己错了,笑着摆手,让乔九昭别在意这件事。
“不用担心,这话是我的说的,她还能恨我不成?”
乔九昭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明白,朝阳这样说是因为她认定了秦姝好会下嫁温决琛,所以给秦姝好一个醒,让她知些分寸。
“还是不要说这事了。”
乔九昭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出这一句话,秦姝好虽然与她说过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但胳膊拗不过大腿。
朝阳嗤笑一声,白了口是心非的乔九昭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既然不爱听,说这话也没意思,还是谈谈你想知道的吧。该隐!”
伴随一声叫唤,该隐突然出现在殿内,给乔九昭吓了一跳,又不禁琢磨该隐从什么地方下来的。
房梁?极有可能,刚刚他是突然跳下来的。
“三皇妃想知道什么?”
“全部。”
该隐沉默了会儿,将事情起末徐徐道来。
这一切确实是温决琛做的,他联系之前的听从他的旧部,其中也有秦姝好的帮忙,有些学子记得秦庸的恩,因此秦姝好还没开口具体的事,他们就答应了,至于京中的流言,这一点还真和温决琛他们无关。
乔九昭抓住一个关键点:“你是说,有人在暗中帮忙?”
该隐一板一眼道:“是,目前尚不知道是谁,也许与龚家的人有关,他们付出那么多,最后被当成一个弃子,不论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不可能甘心。”
乔九昭想到龚康诺,不禁有些怀疑,他们当初对温决琛动手,龚礼说交出就交出,毫不动摇,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变心,更何况还有温衡钰他母后顶着,上一世龚康诺也急流勇退,是个明哲保身的人。
该隐道:“如果不是龚家的人,想不到其他的人选。”
朝阳咬着白玉糕,插了一句话:“管他的呢,皇上的计谋落空,还被人挖出底,肯定很生气,最近还是要谨慎些才行。”
乔九昭失魂的坐下,脸色很难看,朝阳对着该隐摆了摆手,该隐行礼后,慢慢往后退去,消失在阴暗的角落,藏在隐蔽的地方等待朝阳下一次命令。
过了许久,朝阳饮完一杯茶。
乔九昭颓废的抬起脑袋,说出了心中的想法:“我还是要早日离开皇宫,这样下去,除了担忧,我什么都做不了。”
朝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半真半假道:“你要再忍忍,现在不是时机,三皇兄正想办法,找理由带你出宫。”
乔九昭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