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会儿:“到时候在说吧。”
乔九昭沉默了,再次回过神的时候,赵信走了好一段距离,她摇摇头,唤了声九儿和重阳,打算回宫。
九儿求之不得,立即招呼马夫,一路平稳地回到宫中,没再遇见什么危险。
倒是遇见了离宫的朝阳,朝阳对她挥了挥手,一溜烟儿的钻进马车,驾车的是该隐,从乔九昭身边驾过的时候,她听见了揉杂在马车里的铃铛声,细微又那么的悦耳。
她打量了几眼,果然在该隐腰间的玉佩上,瞧见了那个金铃铛。
“该隐好像陪了朝阳许久呢。”
九儿笑道:“可不是么,自打朝阳公主十二岁那年溜出宫,不清楚宫外的人,遭遇危险,被暗卫该隐所救,从那时候起,该隐就一直陪在公主身边。”
乔九昭突然想到什么,望向马车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
重阳入了宫,重新回归暗处,同时将乔九昭遇险的消息告诉给温决琛听,温决琛眉目一冷,没想到担忧的事成了真,放下手上政事,第一时间去了长春gong。
留下的大臣面面相觑,更加坚定说服温决琛招选秀女的想法。
在他们看来,再这样下去,温决琛迟早被乔九昭蛊惑,却忘了当初在皇宫遇险的时候,是谁救了他们。
大臣心中祸国殃民的乔九昭正坐在贵妃椅上,伸出手让太医把脉,太医看了好一会儿,俯身拱手道:“娘娘身体并无大碍,稍后臣开一副药,交给娘娘,每日按量熬煮,对娘娘有极大的好处。”
“九儿,你跟闵太医去拿药熬煮,其他人下去。”温决琛低沉的声音突然想起,屋内站着的人跪了一片,乔九昭也想起身,被温决琛用手按回,“别乱动。”
这幅画面闵太医看过数回,仍不由得暗叹,皇后与陛下果真恩爱。
“臣告退。”
闵太医一拜,提着药箱退了出去。
乔九昭往里挪了一下身,给温决琛一个能坐的位置,温决琛上下打量乔九昭,眸光稍沉:“幸好你这次没有受伤,不然我不敢肯定,是否还能让你再出宫。”
乔九昭摸了摸鼻尖,嘟囔道:“个个都想杀我,我也很无奈。”
“顾长生这人,早就被仇恨遮眼,看不见一切,你愿意相信他,我就给他这个机会,如今看来,他并不值得你费心思。”
温决琛轻声叹息,拂过乔九昭秀发。
“不论如何,我还是想告诉你,你没有错。我在宫中也无事,以后你出宫还是带上重阳吧?可好?”
“好。”乔九昭掩去心中闷沉,甜甜的露出一个微笑,“人已死,我们就不要提他了,倒是我今日进宫,瞧见离宫的朝阳,她可有和你说过?”
温决琛略微颔首,在御书房时,朝阳情绪激动的朝他说的话,他现在仍记忆深刻。
“我尊重她的选择,不论何时。”
“她因为温衡钰怪过你?”乔九昭眉头一皱,“要知道先皇……呃,别担心,朝阳以后会懂你的。”
温决琛轻弹她额头。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