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灵的义肢是封铭寒跑遍了国外名医,寻求来的最逼真的一款,有时候苏婉灵甚至以为它就是长在自己腿上的。
而且她好像意识到了一个事实,装上义肢方便的不是她,而是晚上睡在她身边的男人。
每每苏婉灵被他折腾的筋疲力竭的时候,他还非要不死心地抓住她问“喜欢吗?”
她能说不喜欢吗?
一旦她稍微敷衍一下,他就不会让她睡了。
封尧清的婴儿床就放在床边,两只大眼睛滴流滴流地看着他们俩,像是在用自己的认知去消化这到底是什么运动,跟地上爬一样好学吗?
苏婉灵假笑着扯开了话题,“明天你不上班吗?睡吧。”
封铭寒回了句“不上”。
苏婉灵无奈,自顾自地转了一边睡觉,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过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睁开眼。
“明天……是妈的忌日?”
……
一大早,封尧清被层层秘书和保姆小心翼翼地守在了公司。
封铭寒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员工居然能有这么大的用处,他们为了讨好这个未来的太子爷也是费了苦心的,所以封铭寒没有后顾之忧地带着苏婉灵出发了。
封母的墓碑在郊外的老墓地里,当初她坚持不去买特别贵的墓地,说自己一家人都葬在这里,她不能自己离开。
苏婉灵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一直对自己颇为喜爱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