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又收回了枪:“那怎么办,这家伙,难搞的很,要不我们不管它死活好了。”
牛犇又看了看杨威,这时候,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接着,就见他开始脱自己的外套,杨威见状,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老牛,要我帮你不?”杨威对脱着外套的班长牛犇问道。
“不用,我搞的定。”牛犇说着,将脱下的外套撑开,对着地上展翅争扎的家伙比照起来。
“你可小心点,别伤着了。”杨威还是关心的说了一句。
“不会有意外的。”牛犇的话刚说完,他的双手,套着外套就压了下去,沙地上的猛禽一下被罩在了他的外套下面。
被罩住了的家伙頖不甘心,它使劲的挣扎,罩着它的外套被它弄的一鼓一鼓的。
杨威赶紧过来一起帮忙,将包住的外套下面一缩,就这么的提了上来,接着,两人相视一笑。
“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别让小水和小林太担心了。”牛犇说着,提起外套,试了下重量。
……
“小林子,你可别把铁锹挥我身上了,看着我点啊。”
平板车边,水元旺站在老马与边上马的中间,有两匹马保护着他,而林森,则是提着铁锹,背靠来板车,皱着眉头,盯着他的前方,一脸的防备。
“就你躲的那么严实,我想挥住你都难。”林森语气尽可能平静的说道,不过他并没有转头去看水元旺。
“话可不能说的那么的有满,运气这东西,很邪乎的,明明没有可能的事情吧,它有时还真的能发生。”水元旺说着,又猫下点身来,他还真的怕林森那会紧张了,挥一铁锹干到他的身上。
水元旺只所以会这样,那是他的心里已经有了阴影了,说起他的阴影,这事情吧,还要从他小的时候说起来。
这就要从水元旺中学时说起了,也不记得是中学几年纪了,总之就是中学时候的一个暑假里,水元旺的老爹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了,要教他打井,话说,打井有什么好学的,还是那种最原始的人力打井。
原来吧,有水元旺来挖,他亲爹指挥,可是呢,他亲爹觉得他动作太慢了,于是,就拿了铁锹,帮他把挖下的土往外甩。
他亲爹是什么人,有力气的打井人,那铁锹挥的叫一个快,当时的水元旺看他亲爹越来越离他近,于是出言提醒,别挥到他身上了。
他的亲爹多自信,说自己打了半辈子的井了,这挥锹早已经得心应手了,挥不到的。
就在水元旺放下心来,刚转过身去,又拿工具挖了没几下,然后就觉得什么东西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连回头看的机会都没有,人就晕了过去,后来,他才知道,是他亲爹把铁锹挥到了他的脑袋上。
自那以后,水元旺看到人提着铁锹就有防备心,至于说不会挥到他,他才不会相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