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提醒道:“可是官人别忘了,我们老祖宗可留下一句名言“国虽大,好战必亡”。”
李昕说道:“是,可是后边还一句“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大宋自从澶渊之盟后跟辽国承平百余年,这百余年间除了在西北跟夏国偶尔打打仗,也就没别的战事了,然而这和平的时间长了很多问题也就显现出来了,看看现在各地的宋军的战力就知道了。”
梁红玉反驳道:“那官人的意思是和平的时间长也有错喽?就该穷兵黩武是吧?”
李昕摆摆手道:“我不是这意思,夫人莫要抬杠,总之大宋的问题太复杂了,祸根可以说从开国的时候就埋下了,现在已经烂到根子里没救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夫人给高平回封密信,让他派人密切注意宋昭的动向,宋昭可能会被朝廷除名,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宋昭一家绑来,这个人才调教好了也是可以用的。”
梁红玉点头道:“是,官人,奴家知道了,官人就不会把人家请来,非要绑来。”
李昕叹息道:“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家官人现在又没什么名望,在大宋只是个七品知县,干的还是杀头的买卖,人家凭什么跟着我,人家躲我都来不及呢,还会投靠我?而我又需要人才,所以只能绑来再说了。”
梁红玉揶揄道:“是是,官人不光绑人才,还绑女人。”
……
刘延庆在临出发前去河间见了童贯一次,童贯嘱咐道:“从上次北伐情况来看,辽军主力尚存,战斗力依然很强,不可轻易与之交战,要稳扎稳打才行,现在大军已基本集结,兵分两路,一路驻扎在古城,另一路驻扎在广信军。你儿子刘光世已经去广信军了,你就到古城去吧。”
刘延庆答道:“是,媪相,末将明白了。”
童贯又说道:“你带兵逼近易州跟涿州的时候要注意,这两地的汉官有投靠我军的意向,你可提前与他们联系。”
刘延庆抱拳道:“末将记下了。”
辞别了童贯,刘延庆便回到了军中,到了军中刘延庆第一时间叫了几名侍卫就去白沟河探查敌情了。只见河对岸辽国很安静,偶尔能见到辽军哨兵来回走动。刘延庆初步判断,辽军主力已经后撤,他打算派兵过河试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