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难受的。”
温迟言淡淡的说了一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走到一处阳台上看着下面的一片灯火。
“干嘛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
柯伊也察觉到了温迟言今晚的不对劲，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要死不死？呵，真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背上这个词。”
柯伊一愣，转过头去看着他：“不是，我没那个意思。”
他从小认识温迟言以来，真的从未见过他今晚的这种颓废的状态，之前他和寇思思发生那么多事，他都是发脾气打人砸东西喝酒，但是从来都没有丧失过他温迟言与生俱来的自信，今晚，好像丢了点什么。
温迟言紧抿薄唇，手里晃着红酒杯，视线飘忽到了远方。
“温余歌回来了。”
一句话说的柯伊瞠目结舌，“什么？！温，温余歌？！”
温余歌不是死了吗？
五年前死的那么沸沸扬扬的，怎么会？
男人挑眉看着柯伊，嘴角一勾，“还是和寇思思在拳击馆里，他没有承认，但他的一个眼神我就能看得出来，就是温余歌。”
“和寇思思在拳击馆？！”
柯伊再次错愕的张大嘴，温余歌怎么会和寇思思在一起？
难道......
他瞪大眼惊恐的看着温迟言的侧脸，“你不会是想说，寇思思和温余歌一早就认识了吧？”
温迟言侧过脸扫了他一眼，“不可能，我查了寇思思的所有资料，她和温余歌只是在拳击馆碰巧遇到，没有任何关系，温余歌是她的特训教练。”
“这么巧？”
柯伊拧眉看了看房间里面那一堆洒落在地上的资料，了然的点头，随后又疑惑的看着温迟言，“不是，温余歌不是一早就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s市？”
男人嗤笑一声，“他没死，半年前逃出去了，我也在想，他的命真大。”